痛,尽管已过了接近一年。
池兰宇半蹲在地,一边打量着地上的痕迹,一边说道:“你这个状态很难成事。我劝你还是回池家先修养十年八载再说。”
池参摇了摇头。
池兰宇撇嘴:“我就不怕我丢下你。让你曝尸荒野吗?”
“命有所归。”池参回道。
池兰宇愣了下:“倒是看得开。难怪要把你放在我这里。看来监视是另外一回事,让我好好劝导你才是真的。”
“不必。”池参摇头。
“我怎么会劝导你。求之不得你看不开。”池兰宇叹了口气:“但你终究姓池,我希望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是真的跟着我,还是监视我。”
池参皱眉。
“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只是先给你提个醒。”池兰宇起身拿着泥土在鼻尖嗅了嗅:“好了,说归说,正事还是要办。微生浮世从这里进入祖地了,如果没出意外,是去找古柔了。你打算怎么办?”
池参道:“我听你的。”
池兰宇哑然失笑:“听我的?我肯定不会去抓古柔。那妮子既是晚辈,又平易近人。我下不了手。”顿了顿:“也对。反正也不是我们两个出手,我们就只用管一管那微生浮世,让他不捷足先登就行。你看怎样。”
池参回答未变:“我听你的。”
池牛拍去手上的泥土:“那就动身。先说好,进了祖地。我可不一定随时能保住你,你得学会如何自保。那鬼地方可不是说进就能进。”
言罢,率先朝西南方的族地掠去。那宛如水桶粗的藤蔓在他的手中尽数化为粉碎,不多时一条仅供两人通信的道路便被开辟出来。
“请把。”池兰宇让开了身为。
池参没有犹豫钻了进去。
......
祖地之内。
天南杏小心翼翼的跟在古柔身旁,周围每一次元气的对碰,与拳掌声都让她心跳一缓:“师父,这里面好吓人。”
“当然吓人。”古柔笑道:“不然怎叫三绝地呢?”
天南杏扫向那能自己凝聚攻势的藤蔓,以及那一个个将藤蔓斩的七零八落的修者,小声道:“那些参加蛮州比武的修者也吓人。”
古柔道:“这些人尚好,大部分武痴。只要不去惹他们,他们就不会出手。”
天南杏又看向前方那名叫行枯的汉子,道:“果然跟在前辈身后没有问题。”
古柔道:“他只能暂时保我们。一旦深入与祖地的前辈遭遇,我们就得靠自己了。”
天南杏脸色一垮:“师父,我们明显不擅打斗。要不先找个地方藏起来。”
古柔道:“在祖地可藏不住。祖地的不管是修者还是动物或者植物,都有寻人的本领。”
“听说祖地都是炼体者,是否真的没有一个修意者。”天南杏突然神秘兮兮道。
古柔道:“没有一个修意者,全是炼体者。这也是我们一定来祖地的主要原因。”
天南杏琢磨片刻道:“师父,什么意思?”
古柔看向周围一个个矫捷的身影道:“众所周知,炼体者在获取情报上乃佼佼者中的凤毛麟角。祖地记录的事儿无比详尽。尽管可能在某些大事上比不上一些人,但我们只要看过足够多的小事,就能从细枝末节中推测出大事。”
“而我们目前还没有实力去触及那些很高的秘事,只能从祖地入手。”古柔呵了一口气。
天南杏道:“到底要查探什么事。”
“算算时间,已接近二十年。我们要查的就是介于十九年至二十年前之间的事儿。”停断片刻,古柔继续说道:“明动无父无母,杏儿知道吗?”
“听说过。”天南杏想了想,道:“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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