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怒上心头,挑眉反问:你是不是舍不得他!
明玉珠翻了个白眼,决定不搭理他。
于星河却不信他的话,呵呵笑道:“她肯定不会跟你走的!”
“何出此言?她是我的人,自然什么都听我的!”
于星河借着酒劲欲要与他争高低:“你的人?那你去问问她!她上次可亲口跟我说了,她在京城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在没做完之前,绝对不会离开!”
“什么!”少年郎又一脸不可置信的回头,却见明玉珠撇了眼睛看向别处,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于星河得意道:“我就知道!你根本没问过她的意见!”
“是吗?重要的事情?”他又对明玉珠磨牙,一字一顿道:“那她可有跟夫子说是何事?”
“这倒没说。”
顾飞扬冷哼道:“那我便告诉你,这重要的事情就是帮小爷驯马!如今她这马也驯完了,任务完成了,自然要跟小爷一起回靖平!”
于星河摇头:“我不信!除非她自己亲口说!”
为了防止顾飞扬真把她拉出来亲口向于星河解释,明玉珠立马申请尿遁:“属下尿急!”
言罢不等顾飞扬叫他,已跑的飞快。
出了水榭便对王府的小厮道:“敢问茅厕在哪?”
那小厮赶忙做了个请的手势:“跟我来。”
“好!”
他们在的地方是五皇子府的后花园,堆砌着精美的假山池沼,茂林修竹,当真是美轮美奂。
跟随着小厮的脚步移步换景,终于行至一偏僻的茅厕,小厮道:“这里就是了,小人在外头等你。”
“好!”明玉珠捂着肚子道:“肚子疼,可能时间就点长,你别见外。”
“无碍无碍!”
于是,前脚进了茅厕,她后脚就从茅厕后头翻了出去,沿着抄手游廊径直往前院行去。
路上虽也碰到几个王府的小厮丫鬟,但看她这般光明正大毫不避讳的样子也并未多想。
直到行至萧源的书房门口,她才停下脚步。
书房四周有六人把守,两人在明,四人在暗。
自第一次夜谈五皇子府被抓了个现行,她晚上再来的时候这书房就已经加强戒备,本以为白天会松懈,没想到白天也依旧有人把守。
“快,把君子兰搬回房里,”一个小丫头指挥着两个小厮搬廊下的花盆:“太阳这么大,若晒伤了可就不好了。”
明玉珠走上前去,也跟着搬了一盆,跟在那两个小厮的身后。
小丫头在前头领路,那两个小厮还狐疑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不过很快就被他丑的转了回去。
小丫头将书房的门打开:“手脚轻些,别磕坏了花盆,对,放在架子上。”
小厮捧着花盆进去,门口两个侍卫却盯着明玉珠的背影多看了两眼。
萧源的书房还跟她上次来时没什么两样,四排书架,窗下还放着一把古琴,一看主人就很会修养心性。
这书房之内打扫的一尘不染,就连书桌上也没有笔墨纸砚之外的东西。
她一边将兰花安置在架子上,一边四处打量,顾飞扬那样一个不学无术的世子,整日吊儿郎当的,书房的东西都比这多。
遑论一个掌管京城禁军,参政议事的当朝皇子。
他的东西应该只多不少才对,要么这里不是萧源的书房,要么就是存在什么密室。
她又跟小丫头出去,重新搬起廊下的花盆来,跟着一起送进书房里。
放花的空档,她的目光终于捕捉到一点不寻常的东西。
只见一架书架地步,黑石地砖上,一道清浅的划痕与寻常的磨损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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