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达明一脸的冤枉神色,大声叫起了撞天屈,说道:“我达明又不是傻子,傻到把金钱当作破铜烂铁、把美女当作老母猪大倭瓜。不如老兄再试试,你再搬来一座二座金山,唤来十个百个美女,我绝不会再把一轮明月当作大饼一个。”
矮个面具人右手伸进栏杆内一把掐住达明的喉咙,嗓音尖锐,怒气冲冲地说:“你这个混蛋,还真把大爷当作大街上的杂耍猴子,听你吆喝呀。还搬来一座二座金山,唤来十个百个美女呢,就不怕金山压死你,美女让你****。”
“大爷,大爷,疼疼。”达明双手死劲掰着矮个蒙面人的右手,脸色因气喘吁吁变得发紫,龇牙咧嘴地喊道:“大爷,你别发火啊,在下不过这么随口一说,做不得数。只是在下有些不明白,什么时候我居然放着金山不收、美女不要,脑残加神经病啊。不如大爷给小子提个醒,我此时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大骂自己是天底下第一号大傻瓜大笨蛋。”
“好,既然你想知道,大爷就让你死个明白。在陇西……”
矮个面具人刚说到这里,立即让高个面具人制止住了。他伸手一拍矮个蒙面人的肩头,极为不悦地说:“你的话太多了,才学了三天胡琴,就忙着上台显摆,却不知道走了调了,你难道没有察觉这小子在套你的话,摸咱们的底吗?别看他年纪不大,像是个老江湖了,昧着惺惺使糊涂,猴精猴精的,从头到尾都在瞎子看书,装模作样。”
“瞧这位大爷说的,我达明不就是个刚学会打鸣的小公鸡,再怎么叫,也比不过你们这些已经吵吵了几十年,见过江里浪、海上波的老鸭啊。”达明眉毛低垂到了眼皮上,谄媚地说:“这锣不敲不响,话不说不明。大爷你不能把话撂在半道上,把在下的心吊在半空中,上下不着,让人闷得慌。”
“滚!”矮个面具人被达明的胡搅蛮缠气得鼻子都歪了,心里就好像是吃饭吃出颗老鼠屎,别提是多么恶心,情不自禁地怒吼道。
两个面具人似乎对达明的涎脸涎皮、缠夹不清极度不耐烦,看着达明就好像是块掉在灰堆的豆腐,吹不得打不得,只能是转身离开。矮个面具人在出门时,回过头来瞅了一眼达明,眼神中有说不出来的怨恨,就好像是被抛弃的怨妇一样。
达明被他如刀如箭的怨毒眼光瞧得是紧紧夹住了双腿,害怕自己从屁股眼里吊出心来,拍着脑门嘴里直念叨:“这个人的眼神似曾相识,尖锐的嗓音明显是故意改变过的,应该是一个自己认识的人,究竟是哪一个人呢?”他想了许久,就是如同隔着一层纱瞧美人,越想看越是看的模模糊糊,心里犹如煮饭熬成了粥。
“咣当”,铁门被打开了,这回就是瘸子送饭来了。
达明接过自己的这份饭菜,不由地一怔,抬眼问道:“瘸大爷,今天好像离端午还有不少日子,怎么又是肉又是鱼,莫非你家老爷又娶了一房姨太太,请我们加餐啊?”
往常瘸子无论达明如何诱引,他都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以至于达明甚至认为瘸子还是个哑巴。今天却古怪的如同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瘸子回了一句:“什么老爷,这里又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哪来的老爷娶了姨太太。”
这时,里面的监室里忽然“哇”的响起了一个惊骇欲绝的哭声:“大爷,大爷,饶命啊,我不想死啊。”
随着哭声,从来都没有说过话的其他人也纷纷鼓噪哭闹起来。
“咣当”,铁门再次打开了,几个凶神恶煞的蒙面人冲了进来,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大声吼道:“住口,你们给老子住口,谁要是再闹,就拉出去活埋了。”
死亡威胁立刻起到了令行禁止的作用,哭闹的囚徒慢慢地停了声,睁着惊恐的眼睛瞪了蒙面人,两条腿像打摆子一样颤抖不已,有人甚至支撑不起身体,跪倒在地上,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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