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时为什么感觉那双小手,真的就像暖暖的。
原来这只白嫩嫩的小手,是专门做手术的。
乖得就像一个纯情的小妹子一样,眼神软软的,很好欺负的,说话嗲里嗲气的。
把他哄得一愣一愣的,彻底失控了。
他全部都相信了。
手指,活活的把烟头给灭掉。
龙锦咬了咬后槽牙,目光冷了下来,原来这只是小兔子,扮演的是黑天鹅。
烟灰缸重重的砸到地上,男人的气息起起伏伏,闭上眼睛哼哼的嘲讽。
“老子把她带进房间那一刻,老子都想好了,以后孩子的名字叫什么了?好啊,厉害呀,连老子都敢骗,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老子拿他当小白兔乖乖,结果,她一个晚上都惦记着老子那一层皮!”
二狗子在此如同软体动物一样趴在地上,人已经抖动得,像陀螺。
“对不起,三爷,都是我的错……”
“好哇,给老子装成乖乖巧巧的,把老子骗得找不到方向了……”
“对不起,三爷,是您经验缺少,这个臭妹子太过于会勾引了,这不是您的错……”
二狗子的是这样的安慰着,殊不知,这样越来越挑动着男人那最脆弱的,自尊心。
三爷从来没有爱过一个女人,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肯定有几分的真心实意的。
“呵呵,呵,越是看着萌萌宠宠的那个牙齿尖的很了,咬过这一次之后,老子一辈子都忘不掉。”龙锦起身来,狠厉的吐出冰。
男人的大长腿,站立的异常的诡异。
昨天晚上有多么的痛快,现在此刻就多么的冰冷。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这个该死的女人,已经把他的骨髓给咬出来了。
这完全是人生中最大的奇耻,经年一咬,没齿难忘。
“老子一定把她给切碎,喂狗,亲自一刀一刀的割。”疼痛提醒着他,这种痛苦实,在太过于莫齿难忘的。
“给老子赶紧的,就算是掘地三尺也把老子给挖出来,居然敢动老子,老是要她夜夜的,弄她。”男人狠狠的咬着后槽牙,性感的声音压得很低。
喉结在滑动。
他穿起风衣,里面上衣失踪,露出精瘦的身形,大步。
哎呦妈耶,动作有些跨的大,第一步就立刻痛苦,“嗷~”
二狗子听到男人的低吼的声音,痛得脸色又开始发青了。
房间安静如鸡。
二狗子甚至没来得及收拾,这个房间的凌乱,立刻跟随冲了出去,特么的小声逼逼:“三爷,您注意您的速度和胯下呀……”
“老子把你的脑袋给拧断!”
走廊的门口,全部空气凝滞。
一个个保镖们就像一只小鸡仔一样,头垂得很低很低。
此时此刻,听到了楼下传来了很大的声音。
有警笛的声音,有120的医院声音,很尖锐。
龙锦的心思很诡异,手下们立刻动弹不得,他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把约翰医生叫来!”
电梯下到大厅的时候,龙锦依然感觉很痛苦,走到洗手间查看了一下,为什么还在流血呢?按照他的伤口愈合的速度来说,应该不可能。
应该早就止住血才对的。
可是为什么还流血呢?
他吼了二狗子,二狗子立刻把约翰先生叫过来。
约翰先生赶紧的跑了过来,查看了一下男人的伤口,面色有些犹犹豫豫的,最终小心翼翼的说出来,“龙三爷,我发现你的伤口似乎有些小小问题,应该是经过两次手术的,也就是说您第1次的手术没有成功,医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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