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鲁先生没有直接告诉我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而是交叉双手,问了我一个问题:“我想知道,魔法能治愈疾病吗?”
我愣了一下,见索鲁先生严肃的样子,思考了一下后便给出了答复:“要说一点治病的魔药都没有倒也不是,比如快速愈合伤口的魔法药在战争时期便经常用于士兵身上,但除非特别高阶,都是有负效果的,对人体来说弊大于利,如果真的生病了,那我建议去看医生。”
“嗯,”索鲁先生点了点头,“那以魔法师的角度,你是如何看待医生的呢?”
这没什么好避讳的,我坦然地说出来真心话:“从事医学的人们非常值得尊敬,他们所学的是治病救人的技术,是和魔法不尽相同的另一种奇迹。”
索鲁先生也送了一口气似的:“那你来听听这件事吧。”
索鲁先生有一位比他年长十余岁的老朋友,名叫奥夫·卡登尼,他为人乐善好施,正直好爽,在索鲁先生刚到圣伯多禄,一穷二白的时候给过他莫大的帮助,在索鲁先生事业有了起色后,二人虽然不常见面了,但也保持着友好的往来,可以说,索鲁先生会以几乎贴钱的房租把这间店铺交给我,也是受了那位先生的影响。
“可是现在,他生病了,据说病得很重。”索鲁先生低声说道。
“那他住院了吗?”我问。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可是……”索鲁先生眼中似乎有些凝重,“他的儿子贝诺·卡登尼带回了一名魔法师。”
正喝着水的我呛了一口:“为什么带回魔法师?”
没等索鲁先生回答,联想起他之前问过的,魔法能否治愈疾病的问题,我心里有了答案,转而问道:“那您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是他的女儿希乐·卡登尼前两天写了一封信给我,想来实在是找不到人求助了。”索鲁先生递给我一封信。
我拆开看了一下,那位女士用大半页纸的内容表达了对那行踪可疑的魔法师的不信任,大致的意思是,虽说父亲在用了他配置的魔法药后身体确实好了很多,但是出于女人的直觉,以及一些原因,她总感觉其中有说不清的黑雾,当然,如果只是自己太过神经质那最好……可还是希望父亲的老朋友,见多识广的索鲁先生能过来看看,哪怕是权当见见家父也好,毕竟在家中的大事上,她是说不上话的。
我对信的末尾表示疑惑:“为什么希乐小姐说自己在家中说不上话?”
“希乐是奥夫早年收养的孤女,而贝诺才是他亲生的骨肉。”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乌修,对于这件事情你怎么看?”索鲁先生询问我的意见。
我沉默了一下:“还很难说,但说实话,我觉得希乐小姐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但这其实是非常好解决的事。”
“怎么说?”索鲁先生问。
“一切涉及魔法的事件,都可以去找魔法部,他们是魔法界的警官,会提供专业的帮助,可惜的是魔法部的历史尚浅,这一观点还未深入人心,没有想到也能理解。”
“恐怕很难。”索鲁先生说。
“为什么?”这一回轮到我疑惑了。
“老卡登尼讨厌魔法部,似乎是因为他父亲就是被魔法部判罪的,希乐小姐匿名请过一次,却被他大发雷霆轰走了。”
那可就真难办了,我在心里对此表态,但既然是索鲁先生希望我帮忙,那么……
“我们最好现在就去。”
“我也确实打算现在就去,可暂时还不急。”索鲁先生摇了摇头。
“为什么,您打的马车不是都等在外面了?”我表示疑惑。
“小姑娘生病了吧,过来搭把手,先把她送回我家。”
.深夜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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