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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思陶在一边，抱着妈妈笑她土包子。</p>

    那时候的云岁还小，局促地捏了捏衣角，后来就再也没在家里提过。</p>

    岑寂知道她喜欢吃还是因为他好几次撞见她自己跑去外面吃早餐，而且吃的都是同一家同一种。</p>

    他觉得很新奇，终于有一次把车停路边，也叫了一碗，坐她对面，颇为好奇地问：“有那么好吃吗？”</p>

    后来，他让她要在外面吃早餐的时候喊他一起，他说他妈每天都起不来做早餐，云岁很爽快地答应了。</p>

    于是后来他们就多了很多一起吃早餐的机会，相处时间直线上升。</p>

    她自然也不止吃面线，所以她喜欢吃什么，他比别人清楚许多。</p>

    云岁找出来筷子，顺便也参观了一下他的房子。冷色调的装修，从里到外都透露着性冷淡的味道。</p>

    他们之间的熟悉感一点点地回来，她开始没有最初那样疏离和不适应。</p>

    他也端了一碗，在她对面坐下，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几尺。</p>

    恍惚间，像是回到了从前。</p>

    “岁岁。”</p>

    “嗯？”</p>

    “待会要出门？”</p>

    云岁头也没抬，“去工作。”</p>

    “他们对你是不是很不好？”</p>

    这个“他们”是谁，他们心照不宣。</p>

    云岁不知怎么回答。</p>

    岑寂也无需她回答，“那我帮你报复一下。”</p>

    “你要做什么？”</p>

    “给我们岁岁报仇。”</p>

    云岁扯了下嘴角。她记得从前他最喜欢说的就是“怕什么，我给你撑着”“怕什么，我给你报仇”。</p>

    她没有哥哥，他却好像代替了她生命中哥哥的职位。</p>

    她没有人撑腰，他又无形中代替了她家人的位置。</p>

    她的家人没有一个会帮她撑腰，可是他会，甚至他替她打过好几次架。</p>

    回忆如潮涌来，云岁心里一软，忽然觉得，即使五年没见，好像也没有那么陌生。很多细节和过往，只需要一根钩子轻轻一钩，便倾巢涌出。</p>

    她抬头看他，嘴角嗫嚅了下，喉间涩涩的，“谢谢，但其实不用，他们也没能对我怎么样。”</p>

    她捏了捏筷子，“我在学会让自己强大一些，这样就能自己报复回去。”</p>

    “是我的错，”他眉眼冷凛，“如果不是我不在，你就不用学着长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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