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脸色大变,看向士孙瑞的目光充满了骇然。 这些话要是被董卓听去了,自己恐怕..... 见他不说话,士孙瑞便又道:“奉先放心,此酒后之言,当不得真,我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半句。” 吕布这才松了口气,说道:“那日酒后失言,君荣务必要帮我保守秘密才是。” “自然,你我兄弟相称,我怎么会害你呢。” 士孙瑞笑着拍了拍他的手,继续说道:“只是我虽不会害你,可太师却不会放过你呀。” 吕布紧张的心又提了起来,忙道:“这是为何?” “奉先想想,你与太师素来父子相称,曾经在朝堂之上,却因为一点小事,便投短戟于你,可有父子之情。” 士孙瑞找到机会,马上挑拨道:“现在你与太师婢女妾室有染的消息传得满城风雨,再加上太师又亲眼见你调戏了最爱的妾室,一旦得知消息,恐怕会勃然大怒,事关太师颜面,誓必杀汝,届时奉先危矣。” “这......” 被士孙瑞一说,吕布在临近十一月的大冬天汗如雨下,心情忐忑不安。 他虽然没跟任红有染,问题是他跟其她妾室有染呀。 以董卓那暴戾性格,仅仅只是看到他与任红在亭中搂搂抱抱就已经发这么大脾气,要真知道自己给他戴了好几顶绿帽子,还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所以听到士孙瑞的话,吕布一时间酒醒了八分,即便是这高度的蒸馏酒,现在也让他没有感觉到丝毫醉意。 “奉先,太师已将你赶出府邸,可见对你的信任早已不复从前。” 士孙瑞继续说道:“值此危难之际,还得早做准备才是。” 听他这么说,吕布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抓住士孙瑞的手急急说道:“君荣可有办法救我?” 士孙瑞见他上钩,心中窃喜,拍了拍吕布的说,低声说道:“我有一人,正要引荐奉先。” “谁?” “王司徒。” “司徒王允?” 吕布大惊道:“他不是太师走狗吗?” “诶。” 士孙瑞有些不悦道:“奉先切莫乱语,王司徒乃忍辱负重之义士也,怎能轻辱。你先稍待,我请他出来一叙,你便知他意。” 说罢便起身,转过厅堂,来到后面找到了早已经抵达士孙瑞府邸的王允。 王允杨彪刘虞这些三公九卿一直被董卓兵马监视,平时没有什么自由,出入都要被人跟着,难以与人私自会面。 但随着王允终日表忠心,再加上他也确实献了不少计策,董卓便觉得王允确实忠心于他,便逐渐放松了对王允的监管,让他有了一定隐私空间。 当士孙瑞带着王允出来的时候,吕布正一个人在厅内喝闷酒。 王允笑呵呵地打招呼道:“甘侯。” “司徒!” 吕布站起身回了一个礼。 三人坐下,士孙瑞说道:“如今奉先身陷囹圄,只有司徒能够救你。” 吕布被士孙瑞一通恐吓,早就吓得六神无主,连忙又起身拱手对王允道:“还请司徒救我。” 王允双手虚抬,微笑说道:“甘侯请起,你之事情,我已知晓。董卓最好颜面,如今后院不保,必然气急。消息走漏出去,甘侯危在旦夕,要想救命,唯以先下手为强。” “哦?” 吕布忙道:“应当如何?” 王允继续道:“如今天子在堂,年日渐壮。甘侯若能助天子刺杀董卓,匡扶汉室,便是奇功一件。卓一死,麾下兵马则尽归甘侯,甘侯再奉以天子,出将入相,岂不是比如今居于人下,终日惶惶不安要强上许多?” 刺杀董卓? 吕布一时迟疑,说道:“我虽有此心,可奈如父子何。” 王允笑道:“君自姓吕,本非骨肉。今忧死不暇,何谓父子?” 吕布又道:“西凉军兵强马壮,我并州军人少,卓一死,西凉军找我寻仇怎办?” 王允与士孙瑞互相对视一眼,微笑了起来。 “呵呵,奉先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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