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瑜看着她,淡淡道。 季清晚知道他是在安慰,她嘴角微微扬起,“让盛老师失望了,我没闹出人命。” 盛瑜轻嗤,“但倒是让自己受了这么大委屈?” 刚刚房门没有关上,她声音一字一句透来,到最后的轻微清晰话音,与往日不同,不是她,也不再是她。 可那异样,那轻叹的气音,却在寸寸刮着他的心。 他捧在手心都舍不得碰的人,却在这儿被人弄委屈了。 凭什么? 哪来的道理? 季清晚一顿,抬眸看他,轻笑道:“盛老师放心,我还没有那么傻,没有什么人能让我委屈的,只是……我觉得够了。” “受够了季善林和季颢的无聊把戏,每次和我说的话都没什么新意,反正强调的都是我只是个女儿,没什么用,我的人生就好像被他们已经定上了标签,我听着都觉得挺好笑的,也觉得厌倦了。” “那就不听。”盛瑜垂眸看她,淡淡道:“什么话都不用听,只听我的。” 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唇角,轻轻说:“以后我每天和你说五句好话,只听这个就行。” 说完,他似乎开始履行诺言,稍稍抬头温热的吻落在她的额上,低声说:“阿晚最美。” 动作往下,他吻过她的眼睛,“阿晚最好。” 吻过她的鼻尖,“阿晚最乖。” “阿晚最可爱。” …… 最后落在她的唇上,他与她额头相抵,声线微哑,“我最喜欢阿晚。” 最喜欢。 只有她。 鼻尖一酸,季清晚眼角忽而有些发涩,哽咽着嗓音轻唤了一声:“盛瑜。” 盛瑜:“嗯。” 得到回答,季清晚头微抬,唇瓣贴上去。 盛瑜单手扶着她的后颈,垂头,张开嘴,任由她的舌闯入,轻轻舔舐着,与她接吻。 唇齿相依,呼吸相伴缠绵着,季清晚手指滑了滑,勾着他的衣摆,轻拽。 盛瑜咬了咬她的唇角,哑声:“先洗澡?” 季清晚轻应了一声,盛瑜抬起她的长腿勾在自己腰际,托起人往一楼浴室走。 磨砂的玻璃隔断间,水汽氤氲缭绕着,空间内的温度上升。 盛瑜扣着她的手,轻抵着人压在潮湿的墙上,晶莹的水珠因花洒淋浴,缓缓洒下。 浴缸内的水波微荡起,季清晚缩了缩身子,抬手要推他,却被他捉了她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亲她的指尖,含糊的应,“嗯?” “你——”季清晚嗓音骤顿,低头咬着他的肩,掩着音调,身子颤了颤,长腿微缩。 盛瑜喉咙间轻拖了低哑,闷吭了一声,喉结滚动,双手捏着她的手腕子,有些重。 季清晚头微仰,纤细的脖颈线条拉长,白玉间点缀着吻痕。 她难耐的低头埋在他的颈窝,轻喘着气,说话声不稳,断断续续:“你…快点。” 盛瑜含着她的耳垂轻轻舔了舔,声线哑沉,“快不了。” 季清晚缩着身子,红着眼睛看他,嗓音也哑:“我冷。” 身前人娇艳美丽的容颜,脸颊染着嫣红,侧眸看他,眼尾上扬,晕着红,勾着不自知的媚色。 这一眼看后,似是有什么肆虐爆发。 盛瑜垂着眸,视线紧紧地盯着她,额角汗水滚落,低喘了口气,压抑地舔了舔唇,声音沙哑:“不怕,我给你暖暖。” …… 盛瑜确实没有骗人,她是挺暖的,而且都快烧熟了,腰间折断的那种。 被人抱回床上的时候,季清晚没管身旁人,轻阖着眼皮,靠着床铺上。 等了十几秒后,被褥掀起一角,男人躺在她身旁,轻搂着人,吻了下她的发顶。 季清晚意识模糊,早已被困意笼罩着,感受到熟悉的气息,转身往他怀里靠了靠。 盛瑜抬手轻抚着她的背,垂着眸,忽而唤了声,“季清晚。” 怀内的人等了好几秒后,才拖着长音迷迷糊糊的应着。 盛瑜没回话,感受到女人轻微平缓的呼吸声,垂眸不语。 深夜昏暗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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