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赫然是柳茹雪。 “那,就是我们的内线。” 单洪指了指柳茹雪。 温红山眉头一皱:“那不是……王辉的母亲么?” “对啊,也是我和达斯汀的同事,只不过不是一个部门。” 单洪掏出备用手机,开机,拨了出去。 对面的柳茹雪很快接听电话。 声音,清晰得在车内回荡。 “你是谁?” 柳茹雪的声音急促慌张。 “放轻松,公司可以不追究你那一笔挪用的款子。” 单洪的声音微微变粗。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到了就告诉你,做不做,你决定。” 单洪挂断电话,关机。 街对面的柳茹雪,失魂落魄得放下手机,缓缓蹲下,头埋在膝盖上。 看上去特别无助。 “这下,你放心了吧?” 单洪看着温红山,“天时地利人和,我们都有,鼎信就是一块肥肉,我们不吃,一样会有人吃下去,到手的利润你不要么? 温家一大家子人等着你养活,真的不要么?” “消息出来了。” 一旁的达斯汀哈哈一笑,将手机递到单洪面前。 …… “大家都说说,我们该怎么处理?” 鼎信总部的会议室内,气氛凝重,颇有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 出大事了。 鼎信集团借出的两笔过桥款,由于借贷方的问题,无法及时还账。 现在,鼎信集团要面临付息日没有足够资金来付息的窘境。 上市企业,短期券付息违约,这是突发事件。 而且,按照现在的状况,只剩一天事件,根本来不及。 “我们不行找……拆借一下?” 某位高管硬着头皮道。 拆借? 找谁拆借? 两家地方性银行的股东么? 可问题是,这笔短期券当时发售的时候,两家银行股东明确表示反对,只是最后投票属于少数。 现在去求他们,两家股东会不会要求更多? 不要以为对方有持股,就一定会帮忙。 人家也是要利润的。 你要是本金违约还好说,一笔帮你堵上窟窿,然后实在不行换股解决。 可是现在呢? 这可是仅仅是利息。 连利息都违约,那本金呢? 这种恐慌会在极短时间内被扩大,现在消息面已经出现,等到第二天一早,鼎信的股价一定会有波动。 波动,就是下跌的另一种说法。 等到付息日,鼎信无法兑付,又是一波下跌行情,基本是铁定的。 而这种突发事件,必须全力应对,因为不知道会不会引发黑天鹅事件。 这种情况下,天知道两家地方性银行股东会不会拋售一些股份。 众人拾柴火焰高,没错。 树倒猢狲散,更没错。 “大家想想办法,我们最起码要让利息到位。” 吕涛挠头。 制造业的利润本来就不高,鼎信现在是从中端冲向高端的关键时刻,冲上去,就完美契合国家战略,成为高端制造业企业,会在未来获得大量关注。 冲不上去……很可能被时代淘汰。 现场的高管们面面相觑。 这个时候,开高管会议有什么用? 应该开临时董事会啊。 可惜……短期券是吕涛和关敏俩人一力主张的,董事会上,即便有人心里不太同意,可最后投票还是给了面子。 只是,谁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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