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惊。
薛晴笑道:“因为我也很喜欢玩这个呀,只是妈妈不许我玩,说玩这个耽误正事,就没空学功课了。”
孩子毕竟还是个孩子,遇到同道中人便十分兴奋。刘锦年顿感惺惺相惜。
他也爱玩毽子,可父皇总说这一类都是玩物丧志,没想到她竟然有相同的爱好。而且经历都这么相似,都不被别人允许。
一时间小太子对薛晴又多了许多好感,欢喜的接过毽子抚摸着上面绒绒羽毛,“我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你哪里买来的?”
薛晴道,“不是买来的,我偷偷攒了一些野鸡毛和鸟尾羽,自己梳理染色做的。”
小太子心痒痒了,想玩但是不好意思,万一被看见了形象全无。
薛晴贴心的走过去把门锁上,还不忘和小太子解释,“我怕妈妈进来了发现,要不又要训我了。”
刘锦年听了高兴,可嘴上还是要硬气,他拍拍胸膛道,“放心,有本宫在,本宫罩着你,她不敢的。”
“多谢殿下。”薛晴笑得灿烂。
刘锦年看着那东西心痒痒,但是又不好开口要,琢磨着回去交人偷偷给他也做一个。这时薛晴主动开口,“对了,小殿下不是想和我比别的游戏么,那咱们比比这个怎么样?不过咱们添点彩头。”
“比如呢?”
“殿下赢了,我这屋的玩意殿下挑,我要是赢了,殿下得给我赏钱。”
这好说啊,刘锦年身上别的东西都有皇家代表性,不能随便留,可这钱肯定是没问题的。
“好啊,三局两胜。”他立马答应下来。
这小孩现在还是长身体的阶段,都没有薛晴肩膀高,站一起时特别明显。
这一场游戏,刘锦年总算是以压倒性优势赢了。
薛晴也不算放水,因为这个身体确实也没踢过,更没有什么肌肉记忆,全靠脑子勉强接了几个。
小太子胜的一脸自豪,不过是一个羽毛毽子罢了,赢过去就像登基了似的。
刘锦年的兴致越来越高了,又要玩什么“斗鸡”、“弹球”,薛晴不会,也只好舍命陪君子。
这些都太耗费体力了,但好在刘锦年疯起来只顾自己,也没有看出什么破绽来,反而对薛晴赞誉有加。
不知不觉天色已暗,薛晴在屋里点了灯,两人累得并排坐在榻上。
刘锦年并没有计较她的失礼,看着她的目光满是笑意,“你叫薛晴是?你很有趣,我很喜欢你。”
“多谢殿下厚爱。”薛晴愣了一下,起身端了凉茶给他解渴。
刘锦年很自然的接过薛晴递来的水,并偷偷看了她一眼。忽然,他想起来一件事,“不对,你刚刚叫我什么?”
“殿下……啊。”
“你你怎么知道的!”刘锦年吓得差点摔了杯子,他这次可是偷偷来的,叫什么什么微服私访!他怎么就暴露了呢!
薛晴道,“是殿下自己称呼‘本宫’的,小女子就想,您说不定是哪位皇子,叫殿下肯定是没错的。”
小太子松口气,看来薛晴还是不清楚自己的具体身份的。
薛晴又问,“殿下,您晚上不早些移驾回宫么。虽说现在没有禁宵令,但是天色太暗了也不好走。”
刘锦年就不能明白了,明明他是花钱的那个人,怎么还倒被下了逐客令?他面色不善的道,“干嘛?你赶我走做什么?”
他是有些舍不得薛晴的,甚至想在这里留宿。可刘锦年自己都觉得奇怪,一向心高气傲的他,从来没有人能留在他的记忆中,超过一瞬,唯独薛晴是个意外。
薛晴解释道,“我是听别人说的,宫里规矩特别多,殿下不回去,不会有事?”
刘锦年老大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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