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警察出来对邓小丽说“没事了,你可以走了。”邓小丽在问询笔录上签字离开。跟着,值班警察继续询问安德森的身份问题,安德森先是纠缠,说没带,反问,那个女的没有证件为什么可以走?为什么不核实她的身份。警察笑了,一副不屑的样子的看着安德森。
“如果你能让你所在国家的警方档案系统对我开放,我也能在鉴别后马上让你走。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已经流行人脸自动识别吗?我们不仅能够马上根据她的照片识别她,还能知道她的一切。而你,我们除了你自己证明意外,我们还真是无法找到你的资料,除非我们向上一级部门申请,获取你出入境的信息……”
“不不,我说,我是在德国某某公司里上班,刚才说的工作是兼职,我希望能够向我的老板保守这个秘密。我愿意接受你们的处罚。”安德森彻底的服软了。
“哦,你们双方之间的小纠纷我们已经弄清楚了,按照一般的惯例,你是应该向对方道歉的,所以,我们给你准备了一张书面道歉函,你可以签署,也可以不签署,关于这个纠纷的调解书我们也写好了,这个不需要你签,只是,你不道歉,对方凭着这个调解书是可以追索你的民事责任的。”值班警察心平气和的说着,“但是,现在留你下来是不是因为纠纷的事情,是因为要核实你身份的原因,对于外国人的管理,我们这里可是有一整套规定的,现在,你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我们又暂时无法去查你的出入境记录,所以,你只能委屈的在这里呆上一晚上了。我们会对你特殊照顾的,或者说你有人证明也可以,疑惑你可以给你们的大使馆打电话,这都是可以的,我们并不想把你留下,你自己掂量!”
此时的安德森还真是把自己弄的夹生了,以他这业余的不能再业余的思维能力和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还真是一时半会想不明白该如何去处理这个事情。
难道说他不可以向学校或者自己工作地方的负责人联络吗?这很复杂吗?坦率的说都可以。可是在这个点打电话去要求BOSS们“求证”给警察看?安德森还真是有些心虚啊。二个单位里任何一个得知他今晚进了局子,都有可能想很多事情,都可能质疑安德森的人品和道德,对于这些用人单位来说,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谁会招惹这样的麻烦事?因此,不管安德森找哪一个来证明,他都面临着被“解雇”的风险。而他能够从贝丽莎那里拿到“补贴”的一个要件就是“深入到中国的社会里去,不可以轻易的被公司解雇”。
这其实是个两难的命题,贝丽莎给安德森安排的公司是一家在华的德资公司,安德森是百分百的做办公室的工作,根本无法接触到基层,而且,他们的公司管理也不允许这样的交叉人员流动。凡是在外资企业里工作过的人都清楚,表面的“自由随和”都是假的,真要是执行起公司的规定来,那是一点都不能含糊。可是,不接触基层,安德森如何“深入到社会里去”?根本就没可能啊。外资企业之所以这样规定其实也是规避一些麻烦,有些事情大家不说不等于不知道。
安德森要是在公司里循规蹈矩的“死干”,那就不可能接触到社会,更是无法深入到社会里去推销他们要大力宣扬的“价值观”。安德森思来想去,觉得要想深入到社会里去,最好的法子就是出去兼职,尤其是一些学校里当外教,这也是他从一些混迹于各个学校中的外国人那里得到的启示。在一些大学里担任外教,不仅有不菲的工资,还能接触到许多幼稚的学生。安德森干了几个月后觉得这一步走的太对了。可现在要是被学校给解雇了,自己今后怎么办?会不会上什么“行业黑名单”?再去寻找类似的工作还有希望吗?
安德森掂量来掂量去,最后还是决定“就在这里呆一晚上,等到明天让警方去查,或者申请跟自己回去拿证件。体验一下中国的拘留所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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