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必定会派重兵前来,届时皇城真的会松动不少。” “这就是你当初不让我上奏的原因?” “也只是碰巧,当时我没有想到那么多。” 说完,又道:“现在可以上奏了,最好可以秘密调动西北大军,我想着三座府城的兵力,大概已经全部被叶铭所掌控,好在师兄在,否则的话奏折能不能送出颍州府都是未知数。” “自古谋朝篡位就是铤而走险,他能走到这一步,想必也是费劲了心计,最后居然就毁在这两千百姓的手里,因果轮回,自作自尝,无量天尊。”静光做了一个手持,高声说道。 叶缺淡淡笑道:“这一切还都要感谢师兄,也许就因为师兄的本事,才能这么快解决,恐怕他们做梦都想不到吧。” “是了,所以咱们云雾山才是铜墙铁壁。”静光眨眨眼说道。 八日后,大军压境,西北大军在殷大将军带领下,将庐州府和江州府团团围困,总是那些私兵也进行了反抗,但是如何能与殷家军想抗衡,他们可都是在战场上下来的悍兵,个个手上沾满了不知道多少敌军的鲜血。 等到叶缺几人来到庐州府吴王府的时候,大部分人已经被关押,梁王妃更是悬梁自缢,而这也是叶缺自九年前离开庐州府第一次见到叶铭。 推开门走进那四周被堵得如同水桶一般的房间,就看到一个高瘦的男子坐在书桌后面,兀自出神。 “好多年不见了,没想到居然会是这种境地。”他缓缓的摘下面罩,左半张脸是一片红白交错的疤痕,虽说已经淡了些许,但依旧是看一眼,就觉得坑坑洼洼的,更别说手感了。 叶铭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疑惑,好一会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你。” “是我。”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叶铭长叹。 “只是来问你,为何要做出这等事。” 说完叶铭就放肆的笑了起来,温雅的五官此刻变得格外的狰狞,但是叶缺却从他的笑容里听出了很深的寂寞和荒凉。 “为什么?因为我命不久矣,若是不做点什么,我这一生会变得毫无意义。” 他上前攥住叶铭的手腕就探查了一下,然后脸色就带着微微的惊讶,“中毒?” “是啊,中毒了,已经有很多年了,虽说是慢性,但现在也撑不到年底。” “何人所下?” “你说呢?你觉得会是谁?当然是叶弘和我那个生下我的母亲。”他挥手扫光桌上的书册等,然后下一刻就剧烈的咳嗽喘息。 “就为了天下?连自己唯一的儿子都不管不顾?” “哈哈哈,唯一的儿子?叶缺,你离开不就,府里就添了一个嫡出的小少爷,他才是那两个人心里的宝贝。”叶铭微微平缓一些,才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坐吧。” “曾经在京城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外公是几十年前被满门抄斩的魏亲王世子,藩王世子要在京城待到娶妻之日才能回京,然后生下孩子之后,还要被送回京城,皇帝是为了江山,而叶弘同样也是为了江山,当初娶我母亲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我母亲的身份,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有意取而代之,我在京城的时候,过的日子自然是好的,但是再好,这也是空的……”他抬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即使是母子父子又如何,若是一年只能见一次,那种亲情也会变淡,后来我就成了他们的傀儡,梁家二老是我杀的,因为我不喜欢他们在我面前说我曾经的身份,魏亲王府的外孙?呵呵,也是逆臣之后,有什么可风光的,也许你会觉得造反的背后有魏亲王府被冤枉的说法在。” “难道不是?” “造反是真的,而我的外祖母慧珏公主也是明白的,慧珏公主天资聪慧,丝毫不逊色于当时被她护着登基的元昌帝,后来在南宫家的潜移默化下,她就有了做女帝的心思,也许曾经的南宫世家真的是名门,但是几百年下来,人心早就腐烂发臭,权利的*,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压下去的,尤其是在知道南宫世家曾经有可能做皇帝的时候,更是在心底强烈的发酵,最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那你呢?可有那种心思?” “我?”叶铭微微挑眉,“我若是有的话,就不会身中剧毒了,叶弘用我的儿子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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