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
她显然对眼前的一切很好奇,眼睛不停地看这看那,有时候不小心闹了笑话,自己的脸就嗖一下子红了,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我来这里并不是真的只为了玩,还有正事要办,而某些事带着她去不方便,于是我把她留在了大厅,让她自己先玩。
等我出来的时候,看到她玩得很开心,脸红扑扑的,身边有几个男人在献着殷勤。不知为什么,看着那些男人,我心里很烦,几乎想都没想就上前带走了她。
贵宾室是可以带女伴儿的,但别人的女伴都是久在这种场合的交际花,我带了一朵才开的百合。
我以为这样的大场面会吓得她不敢出手,没想到她居然会很兴奋,虽然有点小胆怯,却没给我丢脸,大大方方地就上了桌。
规则还没闹懂的情况下,竟然赢了两把。
赢到筹码以后,她回头向我笑了笑,那一瞬间我被她的笑晃得有点愣神。这个姑娘,真的与我身边的那些都不一样。
她不会应酬,跳舞水平也一般,也没表示出来不爱钱,但是爱的很有分寸,底线很高,不是看到钱就什么都不顾的那种人。
在这个社会,洁身自好与爱钱能同时兼顾的人是少数的。要做到这一点,要么你自身的经济水平达到了某一程度,可以为自己有责任的设定底线,要么就是那种表面假清高,其实看到钱与常人无异。
像刘诺的出身的经历,能一边抱着钱乐呵呵地说好多,一边又在权衡哪些是自己应该为钱付出的很少。
一个晚上,我几乎都在观察她的表现,忽然觉得我手下还缺这么一个姑娘。反正我那边空缺的岗位不少,随便给她安排一个就行。何况,我真的是想把她安排自己身边,而不是安排到公司。
有她在身边,有意思得多。
在准备回去时,她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以后我就觉出她的不对了。
对于女人的身材,我看得多了眼睛就像个标尺一样,一眼就能看出哪里不同。她身材属于典型的亚洲人的纤细型,穿上礼服唯一的亮点是胸和腰部,但是臀部比较瘦小,根本撑不起来礼服的下摆。
这次她从卫生间出来,下摆明显的大了不少。
我假装不知道,跟着她一起下了电梯。
本来出去是要搜身的,但是我是这里的股东,免了这一道手续。
回到酒店她迅速回去自己的房间休息,我特意找了个人跟着她,看她到底和什么人在交易。
一个表面看着人畜无害的女人,居然胆子大得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耍手段,我心里有点别扭,如果让我发现什么,怕不会给她好果子吃吧。
她第二天果然去和人接头了,不过还好从赌场带出来的只是现金而不是毒品,我松了一口气。
跟她的人回来了,和我说她把钱给了一个年轻的男人,那人看似还有点面熟,然后她在回来的路上被人绑架了。
我往他身后看了看问:“她人呢?”
“在绑匪手里呢。”小安回答。
我顿时有点急了:“你不把她带回来,自己就回来了?那个接头的男人是什么背景,他们是怎么认识的?还有那帮人为什么要绑架她?”
我的一连串问题让小安哑口无言,他垂手说:“出门的时候,您只说让我跟着……”
“让你跟着,你就这样把人给我跟丢了?”我是真着急。
敢做出绑架这种事情的人都是亡命之徒,她的小命要是在别人手里没有利用价值,她就死定了。
“我现在去查。”小安见势不好,马上找了个籍口离开了房间。
他在这里人脉很广,很快就查出来。那个和她接头的男人叫苏放,原名苏天浩,是我前几个月吞并的一家公司的继承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