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冷清样。 次日宫婢来叫醒朵朵时,她一下就弹起了身,抬眸就看到正襟危坐的浅歌,又低眸看了眼自己的衣裳,严严实实的裹在身上,别说胸前的美景,就是锁骨都没露一下,更别提其他。 “你……我?”朵朵纳闷的看着浅歌。 浅歌眉眼闪过一抹不自在,不过对于这种事情,他自然不可能向朵朵和盘托出,微侧了脸轻声道:“快起身吧!别耽误了早朝。” 朵朵熟悉浅歌的每一个表情,看他这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只是可恨她起得晚一些。 嘴巴张张合合几次,想要把事情说出来,但想着她私下的举动,若是说出来了,浅歌绝对会怀疑她的图谋,下一次行动就更不便了。 朵朵忍了又忍,怒腾腾的自床上爬了起来。 浅歌自是不知道朵朵清楚今早起床的事情,犹疑的看着她的脸色问:“怎么了?一早起来就火气这样大?” 朵朵咬牙切齿的说:“没事!” 心中却是大为不满的说:“算你恨!” 朵朵梳洗换妆完,夹着一身怒气上了朝,心中翻来覆去把浅歌骂了一个底朝天,最终感叹一声,没想到他圣洁高雅的师父竟然也是道貌岸然之辈。 白白沾了她的便宜,却装得跟没事人似的。 哼,她就不信,他次次都会这样好运! 等着吧! 朵朵出了宫殿,自是不知道在她面前冷清的师父,此时不淡定的样子。 他默默的望着自己的手,下意识的合了一下,又似想到了什么,尴尬的轻咳一声,赶紧将手背到了身后,如玉般的脸难得透着薄薄的红晕,就如细腻的暖玉似的,温温和和。 她竟然长得这么大了。 浅歌低低叹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说朵朵的年纪还是她的身材。 对于这点,就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了。 浅歌不敢多想,有意使自己忙碌起来,甩开早上起来时面临的尴尬,但是灼热的掌心,总是有意无意的提醒着他一些事情。 稍晚一些,朵朵下朝回了宫殿,板着一张冷脸对着浅歌。 浅歌由于心中有事,此时看朵朵,目光不自觉的会扫向她胸前,虽然经过了一天,已经淡定了许多,不至于有太多绮色,却会暗暗嘀咕男女的差别,甚至于还会扫自己胸膛几眼,以此比较。 “可是朝上发生了什么事?”浅歌受不住朵朵幽怨的眼神,率先开口。 朵朵傲娇的将小脸往旁边一扭,愤愤的说:“我现在生气了,不想和你说话。” 浅歌微微蹙眉,望着朵朵的后脑勺,想了想决定不打扰她。 朵朵左等右等不见浅歌来哄自己,回眸一张脸胀得通红的娇斥:“你是死人吗?看不出来我不高兴了吗?你就不会来哄哄我吗?” 浅歌平静的眸子看着朵朵,颇有几分埋怨她无理取闹的口吻说道:“不是你说的,不想和我说话吗?” “你……”朵朵被噎得半死,一些话还说不得,当下怒得直接冲出了宫殿。 在宫里瞎恍了一圈,朵朵的怒火也消散得差不多了,眨眼间又琢磨起了该怎么拿下浅歌。 “把他迷住,让他偷看自己洗澡?”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都有兴致偷看我洗澡了,我还需要花这么多心思吗?” “不然晚上脱光了躺在他旁边,就不信他不为所动!” “啧,不过若是真的不为所动的话,反倒会引起他的防备,下次下手可能会更难了。” “啊啊啊!好烦啊!”朵朵一顿吼叫,抱着脑袋胡乱甩着。 正巧经过的禁军,立马冲了过来。 “女皇?”一个个神情戒备的望着四周,误以为会有刺客。 当下朵朵就想,来几个刺客也好,她就能假装受伤,然后再忽悠浅歌帮她洗澡。 不过一阵凉风吹过,朵朵瞬间回神。 这十来年在爹的治理下,别说是刺客,就连一只不该属于皇宫的蚊子都不敢乱闯,她想被刺客所伤,难! “没事,心情烦闷,没事瞎叫叫,你们不用管朕!”朵朵说罢,拖着疲软的身子回了宫殿。 宫殿里,灯火通明。 朵朵扫了一眼让她烦恼让她忧的男子,她决定了,今天晚上不理他。 默默的爬到床上,扯过被子蒙住脸,一副生人匆近的样子。 浅歌也不如他面上这般淡定,事实上朵朵在他心中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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