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貂蝉能顺利离开,是因为有贾诩和杨彪为她保驾护航,今天呢?襄阳城里还有谁能帮貂蝉一把,让她安全离开的? 等等,沈娴眯起了眼睛。 似乎……可以试试这么做,反正已经在冒险了,多一点和少一点又有什么分别? 刘琦走到被风吹开的窗户边,他两只手搭在窗户上,却没有立即将其关上,而是保持着姿势站在窗前看着襄阳月下的夜景。 襄阳城被宵禁很久了,街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只是偶尔有排列整齐的士兵们举着枪巡逻路过。看了一会儿,刘琦轻轻叹了口气,他将窗户关牢,再一转身,忽然看到了一个女人坐在他之前的位置上,抬手捧起一卷书简低头观看。 “你——”刘琦被吓了一跳,他刚想大叫,就被一个人从背后捂住了嘴巴,所有的声音都隔断在了喉咙里面。 沈娴放下竹简,她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刘琦:“大公子,别害怕,我们不是来杀你的,我们有求于你。” 这是求人的态度?刘琦无语,但他却不敢说出来,因为他背后那人用一把锋锐的匕首抵住了他的脖颈。 “你们是谁?”刘琦决定开门见山:“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恐怕你们要失望了,我没什么权势……” “你可能认识我,”沈娴打断了刘琦的话,她淡淡道:“在下益州刘商羽。” 刘琦上一秒还想问刘商羽是哪根葱,下一秒忽然卡壳了般:“刘商羽?益州……不,太尉大人?!” 沈娴慢条斯理道:“是我。” 为了增加可信度,沈娴一边说,一边从袖中拿出了自己的官印。 益州牧和广汉侯的印鉴一直在蔡琰手中,但太尉的紫绶金印却被沈娴带了出来。 “不信?”看着刘琦那副被雷劈了的样子,沈娴拽过一张宣纸,她把官印按了红泥后在宣纸尾端轻轻扣下了一个红戳,然后沈娴举着宣纸对刘琦示意:“这张纸送你了,你想往上面写点什么?饶你一命怎么样?” 刘琦战战兢兢地坐在沈娴对面,他没想到权倾天下的刘太尉是个这么漂亮的年轻女人,于是局促地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貂蝉一直站在刘琦的身后,准备在刘琦对沈娴做出什么不利举动时忽然制住他,令他丧失行动能力。 两厢大眼瞪小眼看了许久,刘琦终于憋出一句话来:“太尉大人深夜前来……于理不合吧?” “关键时刻,说这些就迂腐了,”沈娴微微一笑,直白道:“我是来与大公子谈合作的。” “合作?”刘琦苦笑一声:“大家都去跟二弟合作了,哪里轮的上我?” 沈娴看着这个面露苦闷的年轻人,忽然道:“你甘心吗?” “不甘心又如何?”刘琦摇摇头:“我不是那块料……虽然二弟也不是,但他有蔡家,我却什么都没有。” 好不容易有个贾诩还被蔡瑁抓走关起来了,刘琦觉得自己简直前途无亮。 不过没关系,已经没什么好争的了,很快南阳就要被沈娴攻占,到时候大家一起完蛋。 不过说到沈娴,刘琦忍不住瞄了一眼她精致的面容:“刘大人,您到这里来……是为什么?” 沈娴知道刘琦问的是她为何会在襄阳,在敌营里。 想了想,沈娴说道:“大公子,你想活下去吗?” 没等刘琦说话,她继续道:“襄阳城破后,不管是你的继母、你的弟弟,还是蔡德珪……我都不会留他们。” 刘琦被沈娴话中轻描淡写的冷意刺激到,他悄悄打了个寒噤。 “但是你……”沈娴饶有兴趣地看着刘琦:“我可以给你指条生路。” 刘琦轻轻道:“为什么?” “我不是说了么?”沈娴从袖中取出一封密封好的信放在桌案上推向刘琦:“我是来谈合作的。” “你父亲已经病入膏肓了,如果你不想在他去世之后被弟弟和继母干掉,还是思考一下自己的前程问题比较好。” 刘琦心乱如麻。他虽然依旧居住在州牧府中,但府里的人已经全被蔡夫人和蔡瑁换过一轮,除了那几个从小跟随他的仆人之外,再没有一个人听他的话,大家明着称他一声大公子,暗地里谁都没把他当回事。 刘表病重,刘琦只在前几天去看过,现在根本连他的院子都进不去。 虽然刘表没有被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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