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实在好,好得她简直是又想哭,又想笑,她的的确确蠢,的的确确无知——
不过,谁叫她把男女欢爱这方面的事儿想象得那么简单呢?如今看来,那几滴鹦鹉的血,也实在实在可笑……
“明珠,如今看来,那个人,可恨归可恨,但起码,这一点我还敬重他是个男人。”
齐瑜说着,忽然,脸一僵,目中的笑意渐渐变得恍惚起来。
——这也算是个男人么?
不管是对明珠,还是对明菊,这是一个正常男人该用的手段吗?
“娘子。”齐瑜终于决定不再去想这人,只一把又将明珠抱起分跨坐于身上腰际:“我们……”手托着明珠下巴,俯首一点点撬开明珠唇齿:“我们要不要再来一次?嗯?”他声音带着浓浓沙哑,哑到近似呢喃,明珠头脑昏胀,齐瑜的急促呼吸声中,她的身子一软,感觉自己又要化了……
夫妇之间,如果再也没有心理隔阂距离,他们在一起所做的,无非就是这些鱼水之事儿了。
齐瑜快把明珠宠上了天,而明珠,也在齐瑜百般宠爱的呵护下,感受到一种毕生从未体验的幸福与快乐。有时,心灵上的交流得到满足了,剩下来所做的,就只有从对方身体感受更深入的东西。齐家大宅人来人往,两个人一时情浓,趁着没人时候偷偷吻上一吻,又或者,明珠正在花园里赏花浇水,浇着赏着,一双手从身后轻轻一抱,明珠转过身去,不用猜,这也知道肯定是她相公齐瑜……如此这般,两个人爱到浓处,不知羡煞了多少丫鬟仆妇。
仲夏这天,一个夕照漫天的傍晚。明珠穿着件秋香色挑线多褶缃裙,手搭一条白色披帛,月画烟描,精精致致打扮了一番。她是和齐瑜约好用完晚膳一起去西府塘里观赏荷花的,两个人商量着要一边划船赏花,一边拿着玉瓯子去采荷叶上的露珠。两个人到了棠舫,只见天水相接之处,荷叶田田,一片碧盈。明珠笑着深吁了口气,声音喃喃地说:“还好眼睛看见了,要不然,真要与这样的景致永世隔绝了!”齐瑜不说话,出了会神,忽然走过去捡起船上一只撑篙:“你坐,我来滑,看看你家相公技术如何?”明珠笑着说“好啊”,正要弯身走进舱里,忽然,裙裾把右脚一绊,明珠吃地一声,差点栽进河塘里,幸而齐瑜一把托住了她:“明珠,高兴得连路都不会走了吗?”
明珠回头一笑。
今日的明珠真是漂亮,橘黄色的柔光打在通透无暇的雪肤上,连脖颈轮廓边细细的绒毛都照得清清楚楚。齐瑜看得有些失神,眼眸清亮,脖间的吼结不经意滚了滚,“明珠。”他就着明珠的手轻轻搂在怀里,俯身朝明珠吻下去。“明珠,明珠。”他又开始轻唤她的名字。明珠闭着眼,她也是醉了。一缕霞光从两人身侧照过来。齐瑜蓦地眼睛一红,猛地把住明珠就往船舱里走去。水波在四下里荡漾开来,围绕在四周的荷叶一杆杆发出剧烈的摇颤。船身因为两个人的行动不停摇晃,齐瑜呼吸急促,还未将明珠放置于矮榻,便就着身下的船板撑于明珠腰际两侧,俯身动手脱起她的衣服裙衫来。
船摇晃得越来越急了,“啪啪啪”的一根根荷花被折断,荷香飘满船舱,身下的棠舫像被巨大的波浪一滚一滚颠簸着。
呼吸紊乱的齐瑜现在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他一边搂着明珠的纤腰用力亲吻,一边探手进她的衣内去寻找那对丰盈的柔软,他把揉着捏着,揉得明珠满色酡红,几乎连气都快喘不过了。
“相公,相公……”明珠醉眼迷离。
齐瑜一遍一遍回应她:“明珠,明珠……”
就这样,两个人在舱内难抑热情,而这时,恰恰就在距离船只不远的岸上,一群人正摇着扇子、闲闲适适地走向这里。
“——嗯?谁在那儿?是我眼花了么?”
是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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