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和殿,宁玉公主一身兰笞国的公主裙,外裹一件厚重的貂裘大衣,显得端庄得体,在回答皇上与各大臣的问题时,也是进退有礼,分寸到位,让人丝毫找不到刁难的地方。 敌国来使,雪国自然不能怠慢,即使如今两国关系依旧紧张,但兰笞国是以议和的名义派来宁玉公主,若对宁玉公主有丝毫怠慢,只怕会一线动千军。 司徒毅正坐在宁玉公主斜对方,听着公主与大臣之间的交流,企图从中间找到漏洞,他怎会相信兰笞国会主动议和? 宁玉公主在殿上不时地打量着司徒毅,心中对他充满了好奇。兰笞国如今已在暗中换主,玉王正将势利慢慢收至自己手中,派宁玉公主来行好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除此之外,她还要制造出事端,让雪国理亏,兰笞国便可以此为借口,一举进攻雪国,那时周边的小国定会全力相助。 而她的目标,便是司徒毅,玉王最为忌惮的对手。 司徒毅在书房独自坐着,痴痴地看着桌上的一幅画,那画上的女子温婉如玉,容貌倾城,正是蓝焰。 自从‘火皿夕’离开王府之后,司徒毅便整日沉闷,皇上削了他的爵位,不让他参与政事,倒给他落了个清闲,整日闲来无事,便坐在书房内习画,画同一个女子。 只是他依旧会不时地想起‘火皿夕’,心中对‘他’的背叛早已没有了恨意,没当想起他的那双乌黑的双眸,总会不由自主地烦躁。 将怀中那盒褐色的胭脂盒取出,不停地端详着。前几日派去北城的人回报,蓝焰早已离开北城,不知去向。 “那温泉中的女子真的是焰儿吗?为何她要离开北城,不等本王去接她?”司徒毅靠在背椅上,抬起头闭上眼,叹出那股日日绕在心中的思念。 “嗖!”一个尖锐的声音让司徒毅猛地睁开双眼,手指一把夹住那从窗外飞来的飞镖,追出去时已不见人影。 “王爷,今夜亥时,城南远月楼一叙。”镖上的纸条赫然写着这么一句话,司徒毅将纸条叠了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亥时,下了一天的雪已停下,地上的积雪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芒,美得别有韵味。 远月楼立在江边,有些僻静,却是文人雅士的好去处。今夜楼内空无一人,因为此楼已经被一名女子包下。 楼外,两个男人躲在暗处,观察着楼中的一举一动,正是蓝焰和柯剑。 “柯剑,怎么还不见来人,消息不会有错?”蓝焰依旧是那一身胖子打扮,探着头边张望着边问道。 相比之下,柯剑显得冷静许多,只顾蹲在暗处,听着四周的声音,抬头看了看夜空,道:“放心,亥时刚到。” 忽地将蓝焰伸长的脖子摁下,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远处走来两个身行高大的男人,一人两手空空,一人手持长剑,走进时才发现此二人便是司徒毅与萧峰。 蓝焰一见萧峰跟在司徒毅身后,眼中尽显担忧,却只能躲在暗处静观其变。 司徒毅四处看了看,狭长的双眼微微一皱,此处四下无人,丝毫没有埋伏的痕迹,当下便往远月楼走去。 远月楼的大门虚掩着,司徒毅轻轻一推便走了进去,萧峰一脸冷酷地紧随其后。 寻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司徒毅倒了杯茶独自饮了起来。这邀请之人迟迟未出,他也不管不顾,悠闲自得,就不信那人能比自己沉得住气! 果不其然,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之后,一名女子才从楼上缓缓走下,脸上挂着娇艳的笑容,细声说道:“果不愧是腾王,居然这般沉得住气。” 司徒毅依旧不理会这声音,他不需回头,便知道这女子便是邀他之人——兰笞国的宁玉公主。 宁玉一身粉色长裙,胸前一片雪白表露无遗,在这寒天里竟不见她有一丝寒冷。 袅袅步至司徒毅身边,在对面坐了下来,一股令人舒适的香味扑面而来。看着司徒毅那张刚毅的脸,眼中流露出一丝贪婪的神色,若非亲眼所见,只怕无人会相信在怡和殿上那端庄得体的公主,竟是这副lang荡的模样? 司徒毅自始至终都未曾看宁玉一眼,冷声问道:“宁玉公主此番来我雪国,只怕另有意图?” 近几年与兰笞国交战,他深知玉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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