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月要握手,但陆擎苍站起直接就是一个军礼,似乎像不能跟女同志握手似的。而王大牛呢,他倒是想握,但隔桌子够不到,激灵的小伙干脆立正站好也是个军礼:
“嫂子,久仰大名,你好!”
等毕月坐下了,王大牛还大大咧咧道:“刚才我都没敢认嫂子,以为走错屋的呢。营长,嫂子跟报纸不一样,像个学生。”又一摆手强调:“还不是大学那种。”
毕月好开心啊。她都生俩了,还高中生呢。你都说这小孩儿楚亦锋宁可动关系也要给带走,看着大大咧咧,或许属他情商高呢,一脸真诚,至少放身边高兴,他不藏着掖着。
陆擎苍虽然没说啥,但他抿抿唇心话:亦锋他媳妇这是多大啊?怎么看都像十八,还那么……唉,亦锋这运气没谁了。
刚开始毕月只是小口抿红酒陪着、看着他们一杯接一杯的啤酒,听他们讲这次人事变动。
后来随着那四个军人喝的气氛越来越好,她也放量往热络多喝了。还听到楚亦锋扒瞎说这会所也是她开的。
王大牛连喝四瓶后,憋肚子里的问题终于敢打听了:
“嫂子,苏国那面儿什么情况啊?我、我不问怎么运回飞机的,我懂那都是商业秘密,我就是好奇人民是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啊?”
毕月失笑道:“运回飞机的过程很繁琐、很枯燥,各个部门和上百个工厂共同配合的结果,不是我一个人能搞定的,那么大的家伙,对不对?我几句话也说不清。倒谈不上是机密。至于苏国人民水深火热啊?”
楚亦锋给毕月倒酒,鼓励捧场劝:“给我们说说,详细点儿唠。我们这都出不了国的。”
毕月想了想该怎么形容:
“先说住房吧,苏国很奇怪的,房子恨不得盖一样的。
你在这个城市看到了一个建筑物,等你到另一个城市一瞧,会有种错觉好像还在同一个小镇。
高楼很多,看起来很富。
生活方面,社会保障不错。他们那的小孩子上学是不花钱的,免费午餐,免费书本,一入校就有免费医疗和保险,免费校车,免费……”
王大牛再次瞪大眼睛:“车接送?”
毕月点头:
“大牛,车这东西在咱国家是稀罕物,人家国家不缺那个。我跟他们那、像京都交通局长这么个职位的领导聊天,据他说:光莫斯科就有八十万辆的小汽车。而且这个数字还在增长。
还有,比如咱们买钢琴电视安装电话费劲,苏国那差不多点儿的人家都有。
他们那的人穿的也好,女的烫头各式裙子,男的西装革履抽雪茄,弄那模样看起来特别时髦。”
毕月心里话,打扮的程度像咱国家九十年代中后期。
尤其学生服。啧,咱国家这学生校服,别说现在了,就是后世跨世纪了还那样呢。
四个军人听不解了,包括楚亦锋。人的心理也是不喜欢别国比咱国家强,不想承认:
“媳妇,听你这意思,他们欣欣向荣啊。不对啊,你老头衫卖给谁的?你明明出口服装了?”
毕月笑了:“我现在就说说那地儿的不好。”
乔延马上鼓掌:“欢迎。”
“看起来富有。像汽车这种跟他们国家坦克飞机似的,人家就一心一意生产这个,咱就不提了,没有可比性。
就说穿吧,我去那时候是冬天,很多女人穿裘皮,可你真仔细研究下,没几件是真的。里面是啥毛都不一定。
老头衫是他们眼光也是需要,确实轻工产品很匮乏。皮夹克,咱国家倒过去的都掉色,质量有问题啊,那他们也省吃俭用讲派头穿上。
我认为他们的真实生活一年到头没几件衣服。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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