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帮着你说话。真是该死,从小到大,在家人眼里,你就是比我重要。
不过你再重要又如何,如今还不是沦为一个身份低贱的绣娘吗?
哼!
只是还不容她缓过神来,向光阳已经沉着脸进了屋子。
“夫……夫君!”五杏有些结巴的唤。
向光阳那阴沉的脸色令她莫名的害怕。
“五杏,你告诉我,当初三桃逃婚到底是怎么回事?”向光阳寒着脸问。
“什么怎么回事?当初不都和你说了嘛,怎么好好的又问起这来。”五杏干干的咽了咽口水。
“是不是你唆使她逃婚的?是不是?”向光阳忽然用力的揪了五杏的衣领,大声吼道。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夫君,我对你一片赤诚之心,怎么会骗你呢?”五杏白着脸为自己辩解。
她知道向光阳是听到了三郎的话。
心里顿时恨死了三郎,要不是他乱说话,向光阳哪儿会这样。
向光阳看着五杏那惶恐不安的眼神,冷笑了下,“五杏,你最好保证自己说的是实话,否则……哼!”
松了五杏的衣领,甩门而出。
这是他第一次对五杏发火。
就算是她进门一年还未有身孕,他也未嫌弃她,更为她在父母面前多多袒护。
可方才三郎的话让他震惊,原来三桃逃婚全是五杏唆使的。
他生气,并不代表有多喜欢三桃,只是心寒于五杏可怕的心机。
对自己的姐姐都使这样的手段,不保证哪天不对自己也施手段耍心机。
想到自己的枕边人是个心机极深的女子,向光阳就不寒而栗。
当然,他也不光凭三郎之言就断定五杏是这种人,他要去查,查清当时的真相,而后再做定夺。
五杏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想五杏要是不那样说三桃,三郎又怎会怒极之下揭了她的底细。
向光阳沉着脸去了正厅。
向老爷与向夫人正在喝茶,见到儿子,向夫人就问,“刚刚谭家三郎来找五杏做什么?”
“好像是想借银子吧。”向光阳闷声答。
“呸!”向夫人啐了口,刻薄的骂,“真是不要脸,当我们家是钱庄呢,有事没事就来借银子。对了,五杏借了他没有?”
对谭德银一家,她十分的鄙视和不屑。
“没有。”向光阳摇摇头。
“没借就好,不然,我可饶不了她。”向夫人又是一声冷哼,这才发现儿子脸色不好,忙问,“阳儿,你怎么脸色这样差?出了什么事儿?”
“哦,没事,可能是没休息好。”向光阳摸了摸那张长脸,摇摇头。
向夫人也没再纠结儿子脸色不好这事,而是转了话题,“阳儿,上回给你说的那事考虑得如何?那姑娘虽然从小在乡间长大,但生得细皮嫩肉,一脸的福相,肯定会生儿子。”
“娘,这事等等再说吧。”向光阳轻叹一口气,拒绝了母亲让他纳妾的提议。
“不行,这事可不能再等了,阳儿你也老大不小了,谭五杏进门都一年了,这补药都不知吃了多少,却一点儿动静都没。你是我们向家的独苗,延续香火的重任可落在你肩上,马虎不得,更等不得。就这样定了,我回头找大师去选个吉日,将她抬进门来,为我们向家开枝散叶。”向夫人拍了下桌子,语气不容置疑。
“娘,五杏年纪还小,再等两年吧。”向光阳终究还是不忍。
他起身离开正厅。
“这事不容你不同意,娘给你作主啦,你就等着做新郎吧。”向夫人在他身后喊。
向光阳有些烦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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