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我到现在连圣人长得什么样都没有见到过。”
正说着,外面一阵骚动,有个公子哥儿披了件枣红缎面出风毛的斗篷大步冲了进来,小二眼睛一亮,忙引了他进了薛世子的隔间,他身后的小厮凑过去帮他脱了斗篷,露出里面绣金如意纹镶边的大红圆领袍来,他懒懒地往正座一歪,高声吩咐道:“伙计,来一壶酽酽的大红袍。”
小二殷勤地问道:“哎呀,孙公子,稀客,稀客。有日子没见了?听说您进了大营了?”
孙公子长得面白如玉,珠圆玉润,一撩袍子的下摆,翘起二郎腿道:“快不要提那个大营了,薛将军不知道哪里寻来的师父,太TM操旦。”
孙护卫脸一垮,瞧着薛世子不满地抱怨道:“将军您也太厚此薄彼,瞧不起我们兄弟也就算了,宁可要他那样烂泥扶不上墙的,也不要我们,我们那点不如他呀?”
薛世子也颇尴尬,掩着嘴咳了一声,心想:“九儿不是说要在梅岭训练他们吗?怎么人都跑到这里来了?”
正想着,小二端了一壶大红袍走了进去。
张护卫坐在门口,忍不住往那边瞧了一眼,才一露头便飞快地缩了头回来。
几个相熟的公子哥这会儿都好奇的围过来,正七嘴八舌地低声问他,外面突然响起一个软糯的声音:“世隆兄!”
孙护卫的脸上便浮现出便秘的神情,薛世子也急忙低下头去,几个护卫都像被掐了脖子的老母鸡一般立刻没了声响。
孙公子哈哈一笑:“锦江,快过来,坐哥哥这儿。哎呀!”
被称作锦江的男子,穿了一件大红色五彩绣金的缎面斗篷,解开斗篷,里面穿的是件银白色的罩袍,细声细气地说道:“京城里都说薛将军是男儿中的男儿,世隆兄不怕他?”
“旦,老子怕他!他算什么男儿,将我们糊弄到梅岭......你们晓得什么叫鸡飞蛋打吗?”
孙护卫皱了眉头瞧了薛世子一眼,心想:“这个孙“娘子”明明娘气的要命,却偏喜欢做出一副浑不吝的样子来。要不,我过去揍他一顿,说不定薛将军一高兴,能把我带上?”
他这里正犹豫着,隔壁一个男子笑道:“鸡飞蛋打,这么说来孙兄必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你别在这儿跟我掉文儿,什么竹篮打水的。是姓薛的寻来的师父,十冬腊月的,居然让我们光着屁股满山跑!擦!先跑完的有衣服穿,冻得老子跑得比兔子还快。这还有个名,叫鸡飞蛋打。”
隔壁雅间顿时就静了下来。
孙护卫捏着刀柄的手一松,想笑又不敢笑,不笑又憋得难受。薛世子也好不到哪儿去,一扶额,将头埋在手里,一面抖着肩头一面咳了两声,这才抬起头来,板着脸说道:“行,你们想来,就去梅岭找师胖子吧!”
孙护卫脸一白,几个小兄弟也低了头说不出话来。薛世子心情大好,施施然踱出了茶楼,哼着小曲回到国公府。
远远瞧见小雨站在外面跟安歌说话,看见他回来了,安歌便恭谨地行礼告辞了。
薛世子笑眯眯地跟着小雨进了屋子,也不去洗漱,高兴地在榻上打滚:“哈哈哈!娘子,这几日连孙护卫见了我都得绕道走。哈哈哈!”
小雨不晓得什么事情,只得搔着额角陪笑,薛世子到底不好意思将这样的事说给自家娘子听。便问她:“安歌过来有事情?”
小雨抿了抿唇道:“彩蝶在宫里闯了祸,听说偷了颖美人的凤钗,被轰出来了。我今儿早上得的信儿,正急得不行,咱们在宫里也没什么门路。”
薛世子一愣,呆呆地问道:“彩蝶是谁?”
小雨一窒,忙提醒道:“是方妹妹的丫头,我上回还跟你说过。也不晓得方妹妹怎么样了?刚才安歌说闻善给妹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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