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再来。”
水花随着两人的动作洒落一地,地板上的水迹汇成水流向墙角流去,雾气让整个浴室变的格外迷蒙。
当屋外的挂钟传来咚的一声,两人才一起从浴室出来,用吹风机吹干了头发。
逆卷修眯眼舔了舔唇,在不归轻柔的服务下,表情极为得意,因今日他得到了一个名为晏不归的爱人。
吹好了头发,他们现在要去上夜校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现,吸引了兄弟四人及小森唯的视线,逆卷昴见不归手里没泰迪熊,还皱了皱眉。
这时逆卷绫人小心问道:“奏人,你没事了”
不归没再学奏人说话,头也不抬直接道:“没事了。”又对逆卷昴道:“多谢昴的关心,我不需要泰迪了。”
几人惊讶的将目光放在不归身上,逆卷修打断道:“时间到了,该走了。”说着就牵了不归的手向外走去。
逆卷怜司注意到的却是奏人脖子上的一串红色斑点和逆卷修闲置在肩膀上的一只耳机。
小时候他在古堡中见惯了科迪莉亚事后的模样,自然也清楚的知道那是吻痕,两天时间内能在奏人身上留下吻痕的也只有逆卷修这一个可能了,只是,为什么哥哥亲吻了弟弟,不觉的很禁、忌吗
不归上了车和逆卷修坐在了一排,这是出忽所有人意料的事。
逆卷礼人坐在不归对画,试探着开口道:“奏人”
不归并不理会他,自然的枕在逆卷修的腿上闭目养神。
逆卷修却淡淡道:“闭嘴,你吵到他了。”
礼人的脸青白交加,最后还是没再出声了,他现在在所有人眼中都是罪人了,但这样的厌恶让他感觉不到一点往日的趣味,仿佛他亲自丢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之后的一个月不归和修过的平淡,安稳,小森唯却在昨日的月圆夜出了状况。
她莫名出现在古堡各地,当兄弟们找到时,人早就晕迷了,接连六日皆是如此,不归也第一次去了所谓的蜡像馆,吓的不轻。
这日,逆卷修在一处闲置房屋与不归安静看书时,一个不速之客忽的出现。
灰黑色的长发,一身夸张的哥特风长袍,正是他们的叔叔,奏人母亲科迪莉亚的老相好克里特。
逆卷修一反平日的懒散,迎上去道:“叔叔,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克里特抿了抿唇,故作亲和道:“来看看你,修,最近还好吗”
逆卷修挡住了克里特看向屋内的视线,淡淡道:“我过的很好。”
克里特点了点头,皱眉道:“不请叔叔进去吗”
逆卷修并不想让他进去,但闻言也只能侧身道:“叔叔请。”
不归早从小榻上下来坐到了石桌旁,克里特走进来才发现竟是逆卷奏人,也不和他打招呼了,因为奏人一直都是视他如无物的。
只是,两人为什么看起来相处的极为熟稔呢发生了什么事吗
三人各占方桌的一边,克里特闲聊了几句才道:“新到祭品怎么样了被奏人做成蜡像吗”
逆卷修严肃道:“还活着,而且已经有觉醍的征兆了,只是,她这几日每次都在不同的地方晕倒。”
克里特凝眉思考了一会儿道:“这样啊,那你们继续做你们的事吧,我去看看她。”
逆卷修点点头道:“嗯,叔叔慢走。”
两人在克里特走后良久,才对视一眼,不归道:“这次真的走了”
逆卷修躺回软榻上道:“走了,这老东西还真多疑。”
不归也躺了上去,枕在他肩膀上道:“不然也不会让父亲独独留下他一个兄弟。”
逆卷修伸了一只手到不归面前,道:“要吸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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