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虽不光明,但微暗的亮光仍能将室里的景物视清,眼前的黑影纤细高挑,很是熟悉。
“师傅?”
炎妃然惊讶地从床上下来,躬身为礼。
自上次见过师傅后,她便没见过,一直都是通过芊蔚互通信息,不知今次师傅亲自来见她,是因何事?
难道是为了皇贵妃和太后的事?
炎妃然想起了上次与师傅见面时自己曾向她保证过,会拿到皇贵妃和太后的犯错的证据,如果不是师傅出现,她几乎忘记了这事,因而心里有小小的愧疚,可太后与喀什族通敌来往的书信对不在她手上,就算在她手上,她也不可能交给师傅,那是她唯一能扳倒太后,证明叔叔清白,洗脱炎氏一族通敌叛变的证据。
夜魁看着她,容貌隐藏地面具后,看不到表情,唇角微微勾起,“看来你当了这个王妃过得很好啊。”
炎妃然回迎夜魁的目光,看出她眼里毫无笑意,黯然敛眸,“师傅说笑了。”
夜魁废话,冷声问:“都几个月了,交待你的事情进展如何?”
炎妃然猜到她到来是如此问,既然不想将证据交出去,她便半真半假的说,“还没什么进展,不过,前两天我潜入宫里,无意偷听到太后与皇贵妃的对话,原来当年先太子拓跋耀是太后和皇贵妃等设陷害死,并逼死了太子妃澹台明嫣,听说炎毅因有她们设陷的证据,才被她们诬陷通敌叛国之罪,可惜炎毅已被皇上处死,是否有这证据或是被她们拿到,还待查证。”
“是吗?”夜魁讽哼,“我怎么听说你与炎家关系非浅,你何时与炎家的人认识?”
炎妃然一凛,芊蔚告诉她的还是听到什么谣言?
与芊蔚相处这些日子,清楚她为人虽有点冷,但一言九鼎,说了不会背叛她,便不会将她交待的事说给师傅听,那么,师傅是听了外面人的谣言,难道今晚来是因此事?
思及此,即道:“并非与炎家的人认识,而是我有个认识的朋友,与炎家人相识,在她那里听闻了一些关于炎家大小姐的事迹,再加上与**公主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事,又知她与炎家大小姐之间的过节,才拿来吓唬她,若她真的做了亏心的事,必然心虚。”
“好一个吓唬,你以为这样说我便信你?”夜魁讽刺地说:“别以为芊蔚选择站在你这边,对于你所做的事情我便一无所知?雍亲王打算为炎氏洗脱罪名,是不是你在怂恿?”
炎妃然暗惊,拓跋蔺准备为炎氏洗脱罪名都是暗中而行,师傅是如何知道?难道师傅一直派人监视她或监视拓跋蔺?
可若师傅派人去监视拓跋蔺,应该知道那不是她耸恿的,在她以轩辕臻的身份嫁到北越前,他就有此打算,这么说来,师傅是在她跟拓跋蔺成亲后才知道他有此打算,现在如此问她,是在试探她吗?
“不是。”炎妃然看着夜魁说:“王爷并非那种见色忘义的人,他的思想岂容我左右,我关注炎家的事,是为了查太后和皇贵妃的罪证,炎家乃忠良之后,炎毅将军尽忠尽职,更是民族英雄,我不相信炎家会是通敌叛国,肯定是被奸人陷害的。”
“所以呢,你查到什么了?”
“这么短时间,徒儿还没查到实质的证据,不过师傅你放心,虽然徒儿还没找到证据,可宫里却查到皇贵妃谋害皇上的证据,皇贵妃只怕这次是逃不掉的。”
说着,隐瞒师傅,炎妃然心里实是有愧疚,可那些证据她不能给师傅,到时炎氏一族平反了,太后和皇妃贵获罪,便等于替师傅报仇了,这么想着,愧疚感便减了几分。
可她并不知道,夜魁对她说的话存着怀疑,只是没有指出来,而将话题一转,“那你知道,为何皇贵妃会下毒谋害皇上?”
“皇位之争。”炎妃然答道:“皇贵妃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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