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这传言有理有据……那就不是传言,而是有人故意散播的了。” “确实没错!”宋宁问宋延徐,“父亲大人有什么好的办法?” 宋延徐的脸色很难看,因为他们想到了某一种可能。 这很可能会让他们前期所有的努力,付诸流水! “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宋延徐埋怨可不敢对宋宁露出不满,他道,“只能明天早朝走一步看一步。你要不要去,我带你一起。” 宋宁道:“您要是不知道说什么,那明天就什么都不要说。” “不单单您,别的几位大人也都做壁上观。” 宋延徐问道:“那你一个人行吗?” “我也不去!”宋宁道,“我有别的事情要做。” 宋延徐想问她做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忍住了,怕她不说。 “我们先出去一趟,这几日我会告假在家,父亲大人有什么事回家来告诉我就行。”宋宁对宋延徐道。 宋延徐点头,他还是非常信任宋宁的办事能力的,她要做什么目前以他所见,还没有不成的时候。 第二日早上,宋宁没按时到衙门,和宋元时赖在家里下棋。 两人开着门,来来往往的下人们瞧着都觉得奇怪,也没有多说什么。 不但是他们两个人赖着,就连鲁青青和乔四都没有去衙门,乌宪也告假了,几个人都窝在房里说说笑笑的闹腾。 “大爷,马道长呢?”秋意抱着两件春天的道袍,提着一篮子水果:“他请奴婢给他缝的新道袍,但奴婢这两天都没有看到他。” 她将东西放下来,朝里面看看,没看见马三通。 宋宁道:“他要去办重要的事,这段时间都不会回来。”又道,“衣服就放我房里,得空我安排给他送去。” 秋意觉得奇怪,马三通能有什么重要的事,难道也去炼丹了? “大爷,马道长不会和那个谁一样……”秋意欲言又止,一脸惊恐,宋宁白她一眼,“你今年多大了,挑个夫婿吧,早些成亲早点生娃。” 秋意看了一眼宋元时,脸一红:“好好的,您、您说着个干什么?!” “你太闲了啊,成亲了就不闲了。”宋宁道。 “大少爷,您管管我们她吧,您看他说话!”说着,跺脚走了。 宋元时默不作声地下棋。 秋纷纷进门内来,宋宁和宋元时都看着他。 “怎么样?”宋宁问道。 秋纷纷低声道:“他们所有人一夜写好了奏疏,从不同的角度说我们王爷结党朝野,图谋不轨!” “柴大人几位大人说话了吗?” 秋纷纷摇头。 宋宁点头。这就是赵弢和唐太文要的结果,把她和宋延徐结党拉拢的事,套在了赵熠的身上。 官员结党争的是权,王爷结党争的可就是皇位。 这是大逆之罪。 “这么说,太子爷是不是将谋逆的证据都准备好了?”宋宁问秋纷纷。 秋纷纷回道:“除了结党没有其他谋逆的证据,但搜集了许多不敬圣上、欺君等罪状。” “譬如在御书房摔杯子,比如在封地从不回京过节拜年,比如撒谎济南府税收……还有好些我一时没记住!” 房间里鲁苗苗哼哧哼哧地道:“这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王爷怎么办?”乔四紧张地问道。 “王爷自己禁足了。” “自己禁足?为什么?”鲁青青不解。 “对方准备这么充足,王爷自请禁足才是最好的,免得天天在早朝上争执,这也不符合王爷一贯的行事作风。”宋元时道,“人在家里,外面闹翻了天也不关他的事。” “欺人太甚!”鲁苗苗拍桌子道,“大人,我们要为王爷报仇,岂有此理!” 宋宁点头:“关门!” 秋纷纷反手就将房门关上,走了进去,随即也惊住了一下,就见从桌子到地面全部都是卷宗。 刑部、大理寺、户部的往年卷宗。 他们昨晚上搬回来的。 “兄弟们,冲!”宋宁道。 鲁苗苗也跟着道:“冲!” 大理寺中,大家人心惶惶也没心思做事,讨论着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 “今天督察组要是不来,咱们又是一天的例钱。要不,去求小宋大人吧?” “……他和王爷是同党,要是我们去求他的话,会不会被打上同党的标签,和太子爷成了敌人?” 这话一出,本来想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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