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与那个无缘的孩子共处的那些时日,即便明知没有未来,她依然每天都在扮演着母亲的角色。
她使劲的吃,拼命的睡,一点一滴的倾注着心血,久而久之,原本的暴躁脾气都是消失不见。要不然,此刻见了萧晋墨,她能如此坐得住才怪。
然而,即便是再淡定,她对这个男人却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即便是在分离几月之后,再次面对面而坐,那天他打她的情形依然清晰如昨。
在乔洵的心里,换作是另外的任何一个人,打了也就打了,了不起她就两巴掌甩回去,过了会不在意。
可那个人换成萧晋墨,她却是怎么都无法释怀。
萧晋墨不语,任由乔洵无尽的嘲讽,可他的手,却始终固执的不肯离开对乔洵的桎梏。
直到确定她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他才轻轻启唇,幽声道:“对不起乔乔,打你我心里其实比你还痛,而我,也一直欠你一个解释。”
萧晋墨说这话时,视线依旧不转,粘在乔洵脸上,看她没有阻断他说话,他这才再度出声。
“十多年前我曾经有个女朋友,她叫贺敏茵,是贺敏霏的堂姐,也就是人人皆知的那个B市贺家人。我说过,我以前是个军人,贺敏茵也是,我们在特
tang种部队,每天接受的都是非人的训练,然后接受一个又一个组织派下来的任务。”
“军旅生涯多少会有些乏味,在那个情窦初开还不解爱情为何物的年龄,我轻而易举就接受了贺敏茵的感情,并且,相处的还不错。如果没有意外,或许我们会一直走下去,直至在长辈们的期待中完婚。”
“然而,在一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她死了,因为年轻的我们,太过狂妄自大。具体是什么任务我没办法跟你说,但那次因为我的行踪曝露,几欲死在那伙人的枪下,虽然最后得救,却不幸还是受了脑部伤。”
“死人的画面我其实见过不少,但那一次,却给了我致命的打击。如果我跟你说,我已经记不清贺敏茵是怎么死的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信,但事实上,我确实不记得了,只记得那种心瘆的感觉,每每想起还是会恐惧。我想,如果这件事的起因不是因为我的狂妄,或许对我的打击不至于如此大。但现在说这些,毫无意义。”
“这个过程中,还有另外一个年轻的女孩,为了救我,整个身体被枪击成蚂蜂窝。她是对方头目的女儿,但她是个善良的女孩,或许有一天她终究逃不开死亡的命运,但不应该死的如此惨烈。”
“之后的那几年我消失在外界面前,其实是被我父亲送去了军医院接受治疗,取脑中的弹片,两次开颅,养伤,再之后,是长达数年的心理创伤治疗。”
“直到情况彻底稳定下来,我才开始重新走入公众视野,开始接手恒信。情况稳定,并不代表我的疾病彻底治愈,在打理恒信事务期间,我依旧逃脱不了良心的谴责,脑伤后遗症和对贺敏茵的难以释怀一直桎梏着我的整个人生。”
“然后,我接受了医生的建议,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借以寄托自己的情感。我开始频繁接触异性,不挑不拣,只要看得顺眼我都愿意跟人来往,只不过,每次都是见过几次面之后,再也提不起劲,更别提实质上的发展。这也是为什么外界会有我那么多绯闻的原因,其实,我跟那些女人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男女关系。”
“直到你突然闯进我的生命,我承认,最初想在你身上试试,不过了看中了你洒脱的性子,觉得即便有一天分开,你应该不会要死要活的,不会过分受伤。当时我并没有抱太大希望,我计划着,你是我最后一个尝试的对象,如果还是没办法,那我就放弃了,甘愿过自己一辈子黯淡的人生。”
“可是乔洵,我发誓,后来对你一点点的上心,对你一点点的放不开,我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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