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唯有相信了,那个地方阴邪得很,她知情,倒是少了很多麻烦。”我想了想说。
星河扯了扯凌乱的头发:“我在想,她是不是还有什么目的……”
钟平大大咧咧地说:“她不是说了吗?估计来这里的目的也是为了那男的,那男人一死,她还留在这鬼地方干嘛!”
钟平的话似乎是有道理,可是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到底是什么呢……
“哎呀,不想那些了,晚上该咋样咋样的,我不信,我们人多,还对付不了他们。”星河也失去了耐心。
“哥,我饿了,我们下去煮饭吧。”钟梅拉拉钟平的手,他们俩很快离开了房间。
我默默地躺回床了,下地这么会儿功夫,头又昏沉起来,这样的身体状况,晚上怎么办啊?
“一尤,你担心不?”星河走过来,揉了揉我的脑袋。
我冲他笑笑:“我不担心了,该咋样咋样吧!最坏的结果不就是死吗?我这都死了一回了。”
他心疼地看着我,那一瞬间的目光仿佛我就是个孩子。
我想了想说:“要说担心,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们,不过那李叔针对的是我,料想应该会放过你们……”
星河打断我:“瞎说什么傻话,我可不会扔下你的。”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背对他闭着眼睛不再说话,心里默默地做起了打算。
这一天除了不再跟踪陈斌,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吃饭,收拾屋子,瞎聊两句,大家的心里都很慌张。本是一心想着出去,可是真的到这一天的时候,各种未知的慌乱和忐忑全都涌了上来!
很快,到了夜里十二点,我们收拾好了行装,准备下楼了,我本来坚持自己走,星河不由分说背起了我。我们四人借着钟梅手里电筒的光亮,静静地往楼下走去。
这些天自从李叔亲自配药以来,那药味飘出的时间比平时早了两个小时,此时已散去好多,空气中只有隐隐约约残存的味道。
星河的个子很高,他比起祁然略瘦一些,可是一样很结实,趴在他的身上可以闻见他身上的清新味道,这是个很爱干净的男人,虽然住在这种宅子里,仍然天天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这方面,真的很像祁然。
我总是不自觉地想到那个纠结懦弱的男人,心底的伤似乎从未愈合过,也许,终会有愈合的时候吧!
走到楼下才看到,湘琴已经站在门外等我们,她如常穿着一件粉色的长衫,下面依旧是半身襦裙,头发却扎成了马尾,看起来,很不协调。
钟梅惊地看看她:“你……这样的衣服,不太方便吧?”
她凄然一笑:“他们只给我这样的衣服,也许这样更像她吧。”
钟平怪地问道:“她是谁?”
湘琴淡淡地笑笑,没有回答。调头往街道的方向走去。
我们紧跟着她的步伐前进,庆幸的是,星河的充电宝里还有电,依靠着剩下的电量,我们把他的手机和电筒都充满了电,估计靠这些,走出去,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我们五人一句话没说,我疑惑着出门的路上没有遇到一个活死人,于是我悄悄地问星河:“那些人……该不会跟上来吧。”
湘琴听到了我的话,飞快地回答:“那些人虽是秦家的人,可是还魂之后,已经没有了记忆,现在他们只依附李叔生活,哪里会来管我们。”
我惊讶地看了一眼湘琴,她似乎早就知道了什么,可是为什么,昨天我问她,却闭口不提呢?
她似乎是感觉自己多说了什么,马上闭紧嘴巴,匆匆地走在了我们的前面。
在这神秘地坑中,这漆黑的夜里,一身古装打扮的她穿着一双澄黄色的布鞋,长长的裙摆掩住了双腿,看起来就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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