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汗,“我可以。”
木棉什么也没说,靠上前,搂住他的腰,虽然瘦了很多,可还是只有他的怀抱,最让她安逸和踏实。
“清和,你不能再有事……我其实没那么坚强。”
能承受的东西不多,他却不是其中之一。
连清和只是“嗯”一声,眼神里涌动着的复杂,覆上那里的一片黝黑。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关上院外的栅栏,谈着院里的雏菊花。
路过的邻居打招呼,“哎哟,连先生,好久没看到你了……咦?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呀,连先生,你瘦了好多呀!”
木棉本想岔开话题,连清和则礼貌的大方回道:“生了场重病,以后走路都离不开它了。”
木棉听得心酸,握着他的手更紧了。
邻居同情不已,也不好意思问再多,只是不停的说:“好人会有好报的!连先生,你和太太人都那么好,一定会好起来的!”
他微笑:“借您吉言。”
上了车,木棉望一眼他的腿,身子俯低,轻轻趴在他的双腿上,怕会弄疼他,一点力道都不敢使。
“清和,是不是很疼?”随即,她的声音更轻了,“你不说,我也知道。”
高娃告诉过她,他本不该这么早站起来,可他执意。
可以想象得到,那有多难,有多疼。
连清和抚着她的脸颊,目光柔和的望着,“看到你就不疼了。”
木棉脸颊埋在他的腿上,片刻,那里一片湿润。
她抬起头,又是灿烂的笑容,神秘兮兮的说:“今天,我要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他疑惑看她,“你确定,你来开车?”
“那当然!”木棉将车子发动,缓缓驶上幽静小路,“你可别小看我啊,我现在可是老司机了!”
“老司机?”
听到他别具深意的笑声,木棉娇嗔的瞪他一眼,“呆在那么偏僻的地方,都能关注这么多?”
连清和无奈看她:“我是在草原上,不是在外太空,那里也有网络。”
突然想到什么,她笑眯眯的问:“这么说,你也是无时不在关注我喽?”
他调开视线,没说话。
“哎哟,害羞什么啊?说嘛说嘛,你都关注我什么了?”
“开车的时候要专心,不能聊天。”
“呵呵,要我猜呢,你一定是无时无刻不在关注我!”木棉一边开车,一边打趣道:“在想着我吃什么?做什么?有没有……也在想你?”
他转过头来,唇角微勾,微亮的视线将她牢牢攫住。
良久,他说:“我只关注一件事。”
木棉将车子开上车道,“什么?”
“你有没有难过。”
笑容僵在她的唇边。
半晌,连清和问:“你哭了?”
她吸吸鼻子,“没有……”
他一笑,抽出纸巾递她,“擦擦吧。”
木棉接过来,侧过脸去悄悄抹几下,又问:“你都了解到了什么?”
连清和望着她的侧颜,缓缓说:“去云南的时候,你在路边哭过六次……在新疆一个大雨天,你在外面淋了一夜的雨……在四川盆地,你整晚坐到天亮,哦对了,你那时候学会了吸烟。”他静静的说:“抽的是薄荷味的女士香烟。”
木棉握紧方向盘,听着他将这段时间发生她身上的事,一件一件如数家珍。
“虽然我不反对女人抽烟,不过,还是不喜欢你抽。”
木棉带着口腔,哽咽着:“知道了。”
连清和笑了,望着车窗外,继续道:“草原上的星星,真的很亮,那么大的一颗,城市里很难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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