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琴笙指尖夹了一颗白子搁在棋盘之上。
楚瑜一愣,有些惊讶地看向他:“你还记得?”
五子棋逼格比围棋低多了,还是她自己把上辈子的小游戏带来玩的,当年哄仙仙开心,玩儿得不亦乐乎。
琴笙淡淡地道:“你说的,我都记得。”
楚瑜心中一动,有些不知所措,随后拿了黑子在棋盘上一搁,若无其事地道:“好,许久未来下一盘了。”
棋盘间,经络纵横。
楚瑜认认真真地下了起来。
琴笙则姿态随意多了。
下了半盘的子,忽然窗外传来一阵尖锐的鸟鸣,楚瑜手上一顿,有些心神不宁。
“今日这般辛苦陪我用膳和下棋,小鱼可是有所求?”琴笙搁了白子,忽然漫不经心地道。
楚瑜也落下一子:“我若是有所求,三爷答应吗?”
琴笙看着她,忽然笑了一下:“那要看你是什么要求了。”
楚瑜也抬起眼看向他,却不说话。
门却忽然被人猛地推开了,金曜挟着冷风的身影走了进来,他冷冷地看了眼楚瑜,才向着琴笙抱拳:“三爷,有人放走了皇帝陛下,火曜已经追踪过去了,此事应是有内鬼所为。”
琴笙捏着棋子的手,搁在唇边,看向楚瑜,轻笑了起来:“小鱼,有些年不见,你的棋艺越发的精进了,以旧情相邀,拖着本尊在这里,便可以让逸哥儿在那边动手,这是步好棋。”
楚瑜没有说话,只是落下手里的子。
琴笙看着棋盘,颔首似有些赞赏:“不错,纵横捭阖,连红袖都为你们所控,这是一步好棋。”
楚瑜再取了一子落在棋盘上:“我若是不在这里拖着三爷,以三爷的敏锐,只怕红袖没有机会放人出去的。”
她这话一说,金曜已然忍不住,手上长剑一抖,雪白的剑刃就架在了楚瑜的咽喉上。
若不是三爷有与她独处时不许人打扰的习惯,他在一开始觉得府邸里有些情况不对时,就会进来报与三爷,哪里还能让红袖反了水!
楚瑜对自己脖子上的剑视而不见,只抬起眸子看向琴笙:“三爷可还记得你说我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
“你还敢向三爷提要求!”金曜咬牙切齿,桃花眼里都是寒光杀意。
琴笙却朝着他一拂袖:“退开,金曜。”
“三爷!”金曜不甘心,却也知道琴笙的脾性,最终还是咬牙收了剑,站到了一边。
“你想要什么?”琴笙看向楚瑜。
楚瑜定定地看着他道:“放陛下走。”
琴笙神色淡淡,答非所问:“你猜陛下能逃多远,若是此间出了意外,逸哥儿当如何自处?”
楚瑜一凛,没有说话。
琴笙忽然抬手轻轻地把楚瑜垂落在胸口的发丝撩到耳朵后:“相爷夫人,你凭什么让本尊放过皇帝陛下,就凭你今晚祭上的这些回忆,你知道这不够的。”
楚瑜垂下眼皮,平静地道:“是,对三爷而言大约除了这个天下,是什么都不够的,只是陛下心里清楚,他走不走得出云州城,逸哥儿都尽力而为,太后也清楚这一点。”
琴笙看着楚瑜,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一般,低低地笑了起来:“看来你对封相还真有信心,那我们就等一等罢,等今夜这场大戏落幕,等这一局终了。”
说罢,他低头看了眼棋盘,手上的棋却没有再落下去,而是指尖一松,白棋落在了棋盘边。
随后他起身走到了窗子边上的条案后坐下,打开抽屉取了一把木梳出来,又拿了雕刀慢条斯理地雕起那一把木梳。
楚瑜看了眼棋盘,但见棋盘上白子黑子交缠在一起,错综复杂,但白子已四子成线,只待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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