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大胤朝的太祖皇帝像是一只蝴蝶,煽动了一下翅膀便改变了整个历史的发展趋势。是以。礼王并不知道三英战吕布是啥子东西。
“我倒是觉得这小叮当挺有意思的。”诚王笑道。“不过。真的只有这两张了吗?”
姬满将薄薄的纸张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随口道:“谁知道呢,说不准改天小白心情好了就再画几张。不过,未必就是小叮当的故事了。”
“好了,几位也去歇着吧。莙蘅先告辞了。”困死个人啊。姬满自己在白彩房间的隔壁住了下来。
礼王一拍桌子怒号道:“挖了坑不想填啊?!”
江流顺势将礼王手里的几张纸夺了过来,悠悠道:“白彩向来是个见钱眼开的。”
诚王道:“少胡说!”
江流委屈的说:“姐夫,我可是画了几千两的银子将封神榜从白彩手里给买过来的啊。那货简直就是坑爹!”
诚王说:“你大哥送来的人参可是出自白彩之手?”
江流顿时无言,然后说:“这也是江家买的。又不是从白彩手上抢的!”
诚王道:“对上白彩,你讨不了好。”
江流不服气的说道:“我承认白彩学识渊博。但是他照样不是被剥夺了一切。本有机会成为大胤最年轻的丞相。现在还不是从云端跌落?昔日天之骄子不再。有什么可怕的呢?”
礼王笑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未必不是白彩的机缘。再者。白彩对我胃口。这个小弟我喜欢。小江,不看我的面子你也得看莙蘅的面子啊。”
江流笑道:“放心吧,韬大哥,等白彩来找我帮忙的时候,我一定会帮的。”
诚王笑笑,到时候还不知道是谁帮谁呢。
白彩在月栖湖睡了一个多时辰,等起床时也不过早上五点来钟。
离着月栖湖还有几个时辰关门,白彩去找来严豆豆,问了他几个问题。
“坐吧。”白彩指指离她最近的椅子,示意严豆豆坐下。
严豆豆是姬满罩着的人,加之人年纪小懂事乖巧,在月栖湖也很是吃的开。
“一大早的把你叫来真是不好意思啊。”白彩先是表达了一下自己对严豆豆对诚挚的歉意。然后,就听到严豆豆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
严豆豆小脸刷的一下爆红了啊。
白彩说:“哎呀。我也饿了呢,带我去厨房吧。”
严豆豆忙道:“我去叫人给公子上菜。您自己不用……”
白彩说:“我想弄几道菜跟姬满大哥一块吃。小豆子来帮个忙呗。”
严豆豆小脸红晕未退,道:“公子不必客气。”
严豆豆带白彩来的厨房是间跟vip包间差不多的厨房,据严豆豆解释说,是用来专门给老板自己人做饭用的。
白彩秒懂,不就是给皇室中人以及月栖湖老板的亲近朋友做饭的吗。不过,这样行次什么的,不就更方便了?
不过,人家既然敢做,就必然有防范的手段。更轮不到白彩来操这个心。
“你喜欢吃什么?”白彩问严豆豆。
严豆豆说:“我不挑的。”
白彩听到严豆豆说“我”很是开心当然也有些压抑。月栖湖的姑娘小哥不是自称奴家就是妾身的,严豆豆这么说,白彩一是新鲜二是对这个孩子也高看了一些。
严豆豆也只是十二三岁的年纪,虽然这个时代的孩子向来早熟。但是,白彩依旧是把严豆豆当成了个惹人疼的小孩子。
虽然白彩小时候没有被当成普通小孩子教导,但是她爸妈大哥的都是很疼她。
白彩心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严豆豆应该也是如此。烧火劈柴,严豆豆做的有条不紊。看来是习惯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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