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一时怒目圆睁,扬起大手就要打项琴,可不等他动手,一旁的人蜂拥而上将他推开,将自家公主护在身后。
二王爷这个莽夫彻底怒了,河皇后和王妃见状,忙上前阻拦,不想他们好不容易劝住了男人,却见项琴冲上前,触不及防又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愤怒地说:“滚出去,滚出我的王府。”
河皇后和二王妃听不懂,可是她们拉着的男人,已是双眼通红得要杀人了。
一场聚会不欢而散,愤怒的二王爷是被皇后派人架走的,她若不劝着,王府里怕是要出人命了。
其他宾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传出的话是说,七王妃为了袒护自己的婢女,打了二王爷两巴掌。弟妹敢对兄长动手,不,该是说女人敢对男人动手,在晋国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大齐公主的行为,委实叫人目瞪口呆。
这件事直接闹到了忽格纳的面前,他的弟弟气得像一头随时会暴走的公牛,怒目圆睁杀气腾腾,对他的兄长说:“下一次,她可能就要对您动手了。”
忽格纳见皇后在一旁畏畏缩缩,怒问:“你当时就在边上,你是死人吗?”
皇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低着头。
当时那情景,她听不懂汉语,又没力气拉着二王爷,再者说,她这个皇后形同虚设,从来也镇不住什么人,皇帝到底指望她什么。只有别的国家,中宫才是所谓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大齐,甚至帝后可以同席同辇,在这里……她脸上是唯唯诺诺,心里却在发笑,项琴那两巴掌打得好痛快。
忽格纳冷着脸问弟弟:“你当真动她的宫女了?”
二王爷嘴硬道:“是那贱婢勾引我来着,搔首弄姿的……”
忽格纳怒道:“混账,你年纪也不小了,什么女人要不到,你去动她的人做什么?她一封信告状到大齐,项晔就该来找你麻烦了。”
二王爷心中腹诽,您是不把宫女放在眼里,您不是想直接动项晔的女儿吗?
忽格纳起身踱来踱去,嘴里嘀咕着:“这件事若不处置,百姓们,文武百官们,就该当朕已经对大齐俯首称臣,就该笑话皇室朝廷被一个女人玩弄在鼓掌间。可若是罚,项晔那里如何交代,他肯定磨刀霍霍等着我们出任何差错,好带着他的军队来兴师问罪。”
二王爷火上浇油地说:“就算项晔兴师问罪,您在朝堂百姓中还有威信,您若不处置这件事,失去了民心,朝纲不稳,那才是大患。他项晔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喊打喊杀,别的国家早就看不惯大齐过度膨胀,不会由着他胡来的。”
忽格纳眯眼看着弟弟,又看了看边上的河氏,忽然心生一计,若是把责罚的事推在皇后身上,即便项晔事后兴师问罪,他把皇后推出去就是了,自己装聋作哑的,不接项晔的招就是了。
便干咳一声,对皇后道:“既然当时你也在,你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为中宫,皇室命妇本该是你来管束教导,那么这件事,朕也就交给你了。皇室里的规矩,以下犯上不尊重兄长,该如何惩罚,你去处理这件事,不要叫百姓们以为,我们成了大齐的奴才,不要丢了我晋国的国威。
河皇后惊愕地看着皇帝,这和她到底有什么关系?现在想起来她是皇后了,现在知道皇后该拥有权力了?
二王爷在边阴森森地说:“皇嫂,至少你能把那个宫女给我找回来,让我撬开她的嘴巴,问问她到底是我轻薄她,还是她勾引我。至于那个项琴,也必须来向我磕头赔罪。”
太阳落山前,都城里已经传遍了七王府里发生的事,人人都知道大齐公主打了二王爷,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人们也都有各自的看法。
琴儿的人从外头打听回来告诉她,二王爷名声极差,府里姬妾成群,见一个要一个,放不下了就送人或卖了做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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