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定闲师太,心中纷纷想道:“这位定闲师太竟如此镇定,身当大难,却没半分失态,当真名不虚传。”在岳不群的吩咐下纷纷躬身行礼,齐声説道:“拜见定闲师太,拜见定逸师太”
定闲师太与师妹合十回礼。就在这时“咚咚”之声连续响起,华山派的弟子中有人一头栽倒在地上。一会儿功夫竟然栽倒了九个人。还有几个人虽然没有栽倒,却也是摇摇欲坠眼看也要不行了。
岳不群连忙説道:“立即坐下运气调息。”
话音刚落又一位弟子栽倒了。其余弟子纷纷盘膝坐下调息。岳不群和恒山二定纷纷检查了栽倒的弟子,并未现有受伤的,全都是脱力昏倒了。
岳不群依次给昏倒的弟子输入真气,将他们救醒。等所有的弟子都能自行运气调息之后,岳不群才松了一口气。
嵩山派死伤的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下。重伤的躺在血泊之中,不断哀嚎。有一个人受不了痛苦折磨竟然自我了断。
定闲师太对身后的弟子説道:“我佛慈悲,你们去救他们一救。”众弟子知掌门人素来慈悲,不敢违拗,当下分别去检视嵩山派中死伤之辈,只要尚有气息的,便扶在一旁,撕开衣服给他们敷伤止血。并非不想给这些贼人用药,只是此时恒山派众人身上也没有伤药了。
这时定逸师太在躺在地上的人中看到了那个姓司马的人,将七孔流血的他提到了定闲跟前,説道:“师姐,这贼人的头子好像还有口气。”説罢晃了几下,那姓司马氏的汉子却依旧昏迷不醒。他后脑的玉枕穴被不戒和尚的老婆diǎn中。没有立刻毙命来已经是幸运的了。
岳不群走过去将手掌放在那人的背心,一道浑厚的真气输了过去。不一会,那汉子“啊”的一声醒了过来。
定闲师太説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司马师兄,我恒山派和贵派无怨无仇,你和赵师兄、张师兄三位何以如此狠辣,先是夜袭恒山,后来竟要将我等活活困死在悬空寺中难道是奉了左掌门的号令吗贫尼不明,倒要请教。”
听到定闲师太説到“左掌门”三个字,岳不群抬头望向了定闲师太,刚刚被不戒和尚夫妇杀死的那两位高手所用的就是嵩山剑法。看来这些都是左冷禅派了的人了。
没想到嵩山派夜袭华山派没有得逞,竟然对恒山派故技重施。左冷禅好大的手笔,对付华山派他派出了几十个人,这次竟然派了几百人。
定闲师太和岳不群对望了一眼,才缓缓地説道:“贵派意欲将五岳剑派合而为一,并成一个五岳派。贫尼以恒山派传世数百年,不敢由贫尼手中而绝,拒却了贵派的倡议。此事本来尽可从长计议,何以你们竟冒充魔教,痛下毒手,要将我恒山派尽数诛灭。如此行事,那不是太霸道了些吗”
定逸师太拎着那人的脖领怒道:“师姊跟他们多説什么一概杀了,免留后患,咳咳”她咳得几声,吐出了一大口血。
那姓司马的高大汉子虚弱的説道:“我们是奉命行事,内中详情一概不知”説话间还有鲜血从他的嘴角、鼻孔、耳孔中不断流出。
定闲师太説道:“司马师兄三十年前横行冀北,后来突然销声匿迹。贫尼还道你已然大彻大悟,痛改前非,却不料暗中投入嵩山派,另有图谋。唉,嵩山派左掌门一代高人,却收罗了许多左道这许多江湖异士,和同道中人为难,真是居心唉,令人大惑不解。”
她虽当此大变,仍不愿出言伤人,説话自觉稍有过份,便即转口,长叹一声,问道:“我师姊定静师太此去福建是不是也有人对她们暗中偷袭”她们躲入悬空寺之前还没有收到定静的信鸽,此时仍然不知道定静在福建遇袭的事情。
那姓司马的答道:“不错,左掌门命我们与钟师弟他们分兵两路,各赴恒山和福建办事。咳咳”又咳出了两大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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