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醉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江涛这是要上天哇!
我跟锦年上辈子究竟造了多大的孽?怎么会跟这种渣滓扯上关系了呢?
锦年没跟江涛多废话,就冷冷的丢了一个字:“滚。”
江涛眉头一皱,老脸一沉,微带怒气:“锦年!当着你妈,你就这样跟爸爸说话?”
锦年顿时怒了,把骨灰坛往贺祁手里一塞,扭脸就挥拳揍了过去。
那一拳特别狠,正中江涛侧脸,江涛被那一拳打得差点飞出去,跌跌撞撞的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弯着腰捂着脸,暴怒的瞪着锦年:“司锦年!你干什么?”
“你还知道我姓司?司家人的事情,用不着你们姓江的多管闲事!你给我滚回去老老实实的当你的书.记,别他妈没事到京都瞎晃悠,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锦年脸一沉,眼一瞪,那气场简直狂飙,就像一座巨大的冰库,嗖嗖的冒冷气。
江涛脸色阴晴不定的打量着他,半天没敢上前。
我们懒得跟这种渣滓多烦,举步就走,错身而过时,江涛突然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
“华年,你管管锦年!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可是你们的爸爸!”江涛唾沫横飞,气急败坏。
江涛重男轻女,锦年是他唯一的儿子,以前就算锦年对他再怎么冷淡,他还是存了要认回这个儿子的心。可这一次我们给我妈迁葬,压根没知会他,他主动凑上来,却被锦年揍了,我估摸着,他这颗自认为老爸的心受不了了。
我还没吭声呢,锦年就冷冰冰的回道:“你是想说,我跟我姐欠你两颗精.子对吗?怎么着?要我还给你吗?两亿颗够不够?”
本来挺严肃挺沉重的气氛,被锦年一句轻蔑的讽刺给弄成了喜剧,我差点没绷住笑场,狠狠地咬了咬嘴唇,才能维持住板脸的表情。
“姓江的,这几年咱们的合作虽然算不上多愉快,但也勉强能继续下去,你要是再这么不识趣,那可就别怪我们姐弟俩翻脸不认人了。”
我冷冷的出声,打断他俩的对喷,冷冷的盯着江涛的手。
江涛的脸色铁青铁青的,握了握我的手腕,到底还是放开了。
“华年,锦年,我知道你们怪我,可当年的事情也不全是我的错。你妈她非要离婚,带着你远走高飞,我也找过你们,只是没找到罢了。再说了,天底下感情破裂离婚的夫妻多了去了,有几个因为爸妈离婚就不认爹的?”
江涛起先还挺气短,说着说着就理直气壮起来。
我也是呵呵了,这人怎么就这么贱呢?
真要是感情破裂,离婚之后随他怎么搞,我都没有半个字。他婚内出轨养小三私生女,还有脸在我面前掰扯?
我忍了又忍,实在忍无可忍,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江涛大约是没想到锦年揍了他一拳之后,我又会赏他一巴掌,居然被我扇了个结实。
“既然早就已经离婚了,那你还犯什么贱?你们江家那块腌臜地儿,也配安葬我妈?别脏了我妈的长眠地!”我鄙夷的吐了口唾沫,咬着后槽牙恨恨地冷笑,“人贵有自知之明,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自己心里清楚,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你在辽城给我们行方便,我们也遵守承诺替你运作,把你调到中部,让你升职。大家合作的挺好,你却偏偏要作妖,这不是自找难堪是什么?”
讲真,对这个有血缘关系的父亲,我只有恨,之所以这么多年不动他,一方面是他在官场上,可以给我们行些方便,他想要利用我们,自然会尽心尽力为我们行方便。
至于另一方面,中国人的传统思想,弑父不详,大逆不道,再加上锦年的身体不好、司家人丁单薄,后来又出了那么多事,我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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