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栽着脑袋沉默了好一会儿,抬起脸来冲我笑了笑,搂着我的脖子,“吧唧”一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阿姨,我喜欢你。”
我心里顿时一片春水融融,情不自禁的把这个小家伙搂进怀里,狠狠地亲了一口。
修和见我抱着天赐,挥舞着小胖手跑过来,也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小胖墩,你太胖了,姑姑举不起来。”我捏捏他的肉脸颊,猛亲了好几口。
虽然我自己不能生,但看着这一屋子的孩子,还是很幸福的。
龙凤胎半岁了,会坐起来吃手指,咿咿呀呀的叫,天赐和修和很喜欢这对弟弟妹妹,常常围着摇篮半天不舍得挪窝。
要是我也能生两个宝宝,那家里该多热闹啊!
“再有一个月,这批维和队员该轮换了吧?到时候萌萌就能回来了。”舅妈叹口气,抹了把眼睛。
不幸中的万幸,这几个月来,萌萌虽然一直跟着维和部队出生入死,但什么伤都没受,只是从视频里看,她又黑了不少,人看起来也更壮实了,还剃了子弹头,整个儿一帅小伙。
一想到萌萌那雄性荷尔蒙爆棚的模样,我就更加惆怅了——这个样子,怎么勾得住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赫方回?那小子可是女人堆里滚到大的哇!
少了萌萌,今年的年夜饭总觉得少了些滋味,每个人的笑容里,或多或少都有那么几分郁闷。春晚看了一半,舅妈就上楼睡了,如心要照顾龙凤胎,锦年也陪着回了房。天赐带着修和睡觉去了,只有我和贺祁还在坚守阵地。
“好无聊啊!”我叹了口气,闷闷不乐。
往年大年夜,我们都是一大家子守岁,看春晚,嗑瓜子,聊天,掐着零点放烟花炮仗,可热闹了。
贺祁的伤已经好了,恢复行动力之后,这货就跟蹲了十八年监狱被放风似的,一刻也停不下来。
当然,是针对我。
人一走,他就不老实了,一把将我扑倒在沙发上,猴急的扯我的衣服。
他伤好这半个月,我就没哪天有精神过,都快被他折腾死了。一见他眼睛扫过来,我就头皮发麻,两腿直哆嗦。
我慌忙想躲,却被他抢先一步摁倒了,他嘿嘿笑着啃我的脖子,喷着热气说:“小东西,往哪儿跑?”
我喉咙里紧了紧,颤声道:“老公,今天大年夜呢,要看春晚的。”
贺祁一把摁掉遥控器,咬着我的脸蛋暧昧地说:“看什么春晚?我这儿有比春晚更好看的。”说着就拽着我的手,往他那个地方按去。
我的手刚碰到一个硬挺挺的东西,身上的汗毛就站起来了,哭丧着脸讨饶:“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吗?”
“没问题!”贺祁大手一挥,天恩浩荡的亲了我一口,“你休息,我伺候你。”
……
战场从沙发转移到卧室,而后到了浴室,再到床上……
我觉得如果有一天我挂了,贺祁一定功不可没。
零点一到,外头的烟花爆竹声骤然响亮,往年都是萌萌负责放鞭炮烟花,今年她不在,我们也没心情燃放了。
贺祁搂着我,静静的享受情事后的余韵。
半晌,他幽幽地说:“华年,过了年,我就把国籍改了,咱们去把结婚证领了吧。”
我俩的婚礼都办过一年半了,但结婚证还没领。虽说那个红本子对于我俩来说,除了名分,并没有别的什么意义,但有了红本子,总归是更有仪式感和归属感。
我点了点头,脉脉的瞧着他,问道:“年后公司正式运营,你又要很忙了吧?”
贺祁点了点头,又说:“只开一家生物制药公司,都是以前做熟的,又有锦年帮衬着联系客户,货源和销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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