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出发好不好?把要输液的药水带上,我在车上输液,好不好?”我央求的抓住赫方回的手腕,轻轻晃了几下,“我真的待不住,我现在真的一点儿也平静不下来。求求你,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不然我真的会发疯的!”
赫方回定定地看着我,我又晃了他几下,急得都快哭了。他才叹口气,无奈地说:“就算要走,好歹也等萌萌回来了再说吧?大家都还没吃饭,好歹填饱肚子再出发吧?”
只要他肯现在就带我走,我什么都能答应。
萌萌买了饭菜回来,这边的食物是用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的种子磨成粉,做成软软的饼,蘸着酱吃。那酱挺恶心的,黄不唧唧的,简直就像小孩子拉的稀,我一看就想吐。
赫方回板着脸吼我:“你吃不吃?不吃的话没力气走路,我看你怎么去找你老公!”
……
得,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我强压下恶心感,撕下一块饼,蘸了酱,闭着眼睛往嘴里塞。但是眼睛一闭上,脑子就越发活跃了,不停地想到那玩意儿,饼刚一塞进嘴里,舌头触碰到软绵绵的酱,我就吐了。
我弯着腰,不停地呕吐,肚子里空空的,没啥能吐出来的,就一个劲儿吐酸水。
萌萌连忙给我拍背,不停地安慰:“好了,好了,不吃了,咱不吃了。”
赫方回拧着眉头骂了一声:“怂货!”然后掉头出去了。
我刚直起来腰,就见赫方回头也不回的走了。我一脸懵逼的看着他的背影,自我反省。
唉,人家带着伤陪我出生入死,我却挑食,也难怪他生气了。
“这赫小子,几天不修理他,他还蹬鼻子上脸了!”萌萌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安慰我说,“姐,你别管他,回头等找到姐夫了,我狠狠揍他一顿给你出气。”
我蔫蔫的坐着,伸手撕了一块饼,就那么往嘴里塞。那玩意儿酸酸的,有一股馊味,也不知道当地人是怎么吃下去的。
大约十来分钟的样子,赫方回又回来了,手里端着个碗,见我正在伸长了脖子艰难的吞咽饼子,又炸毛了。
“吃不下就别吃,你这是嫌自己命长,非要自己作短点儿是吧?怎么不吐死你啊?”
我被他吼的连连缩脖子,我都怀疑我上辈子是不是乌龟了。
萌萌一见赫方回吼我,也炸毛了,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破口大骂:“赫小子,我姐都病……”
刚一开口,萌萌就自个儿收住了腔,默默地松了手。
赫方回瞪她一眼,端着碗走过来,往我面前一耸:“喏,吃吧。”
碗里静静地躺着四个鸡蛋,圆溜溜的,形状挺好。
我鼻子一酸,眼睛一热,忙低下头去。
“怎么着?还要我喂你?”赫方回翻着白眼,侧身往床沿一坐,一手就要去拿勺子。
萌萌连忙从他手中夺过碗,揪着脖领子把他提起来推到一边,默默地喂我吃鸡蛋。
我没敢抬头,和着眼泪吃了两个鸡蛋,把碗推了过去:“我吃不下了,还有两个,你俩一人一个吧。”
赫方回身上有伤,萌萌也疲惫到了极点,在这个破地方,鸡蛋挺宝贵的,还是省着点吧。
萌萌抿了抿唇,把碗递给赫方回:“喏,重病号,给你吧。”
赫方回傲气的一扬下巴:“重病号在床上躺着呢!司华年,你连这几个鸡蛋都吃不完,你怎么有胆量要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人的?你还是老老实实躺着吧,别没出医院就挂了,到时候还得多收一具尸体。”
“喂!你这人嘴巴怎么这么毒啊?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萌萌拧着眉头狠狠瞪他,一把抓过他的手,把碗往他手心里一放,“叫你吃你就吃,哪儿那么多废话?”而后斜着眉眼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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