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被那玩意给撞上了,好在他身后还背着个人为他挡了下,只是倒地没有受伤,但那人的结局就不是很好了,脑袋直接搬了家,鲜血在体内压力的堆挤下喷出了好几米,雾气中一眼望不到边,小逊翻身爬起,目呲欲裂的喊着那人的名字。
那个夺了人头的黑影遁入浓雾中不再出现,我连忙起身拉起小逊往来时的方向跑去,这次有个被枭首的前车之鉴,我们速度又快了几分,含着恨意的小逊狠狠瞪视的浓雾,好像只要那玩意再出现,他就会扑上去跟它拼命那般,但一直等到我们跑出去,那玩意也没再出现了。
安全回到村里,我们面面相觑阵子,小逊忽然激动起来,一巴掌拍在路边一户人家的围墙上,直接把那墙打出个窟窿来,我不知怎么劝他才好,只能在旁边傻傻的看着。
“对了,听说你擅长蛊术是吧”小逊擦了擦眼泪,忽然看向我,我连忙摇头,我至今连施放蛊毒都靠的最原始的手法,哪来的什么擅长,但着急的小逊不肯听我的解释,只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对了,听爷爷说陈家是以蛊毒出名的,你是陈家的人,肯定擅长这个,快,快去看看我二哥”
说完他几乎是生拉硬拽的把我拉过去,我拗不过他,被拉到间宽大的院子前,大门上刑府两个字烫着金漆,但却显得极其暗淡,跟落幕下的夕阳似的,院子里堆满了人,门口是许多大汉在站岗,围墙上不止贴了许多不知名目的符箓,而且立了不少尖刺,人基本爬不上去,整个院子里满是阴沉的气息,走进去那感觉就跟进了太平间似的。
被小逊称为二哥的人正在院子中央一张椅子上躺着,他就像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炸弹,身周没有一个人站着。
小逊刚过去,他二哥的身子忽然糠筛般抖了起来,皮肤下凸起一个个小肉瘤四处奔走,其中一个肉楼钻到他眼睛处,忽然挤开眼皮露出半个红色的虫身来,吓得小逊直叫,我看得出来,这是蛊毒已然发作的迹象,哪怕有成虫补充元气,这人也是救不来了。
这边小逊二哥刚出事,那边那群原本离的远远的人就像闻到腥味的苍蝇般,一下子围了过来,伸长了脖子,眼里满是贪婪,但顾忌到小逊凶狠的视线才不敢靠近,小逊拉过我的手,按在他二哥脉搏上说道:“快,快看看我二哥,他好像快不行了。”
我手按下去,恰好按到一个小肉瘤,一用力不小心把它按瘪下去了,引来更多小肉瘤堆积在脉搏上,这人手腕顿时粗了好一圈,吓得我连忙收回手,我说道:“他已经没救了,准备后事吧。”
“你骗人,怎么可能没救,你不是陈家的人吗”小逊眼里蓄满泪水,死死抓着我的手不肯放,好在这时候,人群里出来个一身麻衣的独眼老爷子,他拉开小逊的手,说道:“别无理取闹了小子,他说的没错,蛊毒发作别说他区区一个陈家人,就是神仙下来也没辙,放手吧,你二哥没救了。”
这人大概就是那个鲁医师吧,这话说完,小逊不再纠缠我,而是伏在他二哥胸口上哭着。
鲁医师劝下小逊,又瞪了周围人一眼:“看什么看,再看也没有你们的分,都老实待着去”这话出来,周围那些人又恢复了死气沉沉的样子,抱怨着做鸟兽散了。
“不好意思了小友,让你看了笑话,你就是陈家的人吧”鲁医师转过头来,对我露出张还算和善的笑脸,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把中了蛊毒的人都关起来了”
鲁医师摆手道:“不是,只有蛊毒快发作的人才被关在这儿,然后取出先死去的人的夺精蛊,救助后来发作的人。”
鲁医师说这话时,我明显听到周围有人不屑的切了几声,显然他这话还有所保留,不过是一句闲聊的功夫,小逊二哥已然成了具皮包骨,身体里的肉像是在一瞬间全部被收走了,紧接着,一只白色的夺精蛊从他嘴里爬出来,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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