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受伤的样子,何宇说道:“遇到这玩意倒是难得,只是叔叔现在未练术法,收服了也用不上,就让它在这儿继续窝着吧,等哪天要用了再来取就是,这附近起尸的尸体多,夺儡不会跑远的。”
何宇自顾自的跟我解释这些,我也不是太明白,但只要理解成这玩意是种很难得的虫子,我以后有用可以来拿就成了吧。
受了一场惊吓,我们继续往上攀登,但这次何宇不肯再让我一个人上去了,直接背着我爬上去,他那速度是没得说的,也很注意不让受伤的我多受颠簸,但就是上去后我觉得身子发痒,还得受小蛮的白眼真想让何宇也背背她,让她看看何宇的背部不是谁都可以上的。
山崖上,一个硕大的红葫芦立在那儿,跟舅舅带过的那个相比样式一模一样,但要大了好几圈,葫芦上笼罩着一层暗淡的阴影,似乎把周围的光都给吸进去了,看着这个外公用过的宝贝,我心里不由得生起一股紧张感,就像死去的外公又站在我面前似的。
蛤蟆围着葫芦转了一圈,说道:“这玩意确实大不如前了,话说,下面镇压的到底是什么玩意,能把那老小子的法器折腾成这样的也不多见,我记得这葫芦曾经关过金蚕蛊吧,那时候还好好的。”
“是个山魑,当年地龙翻身时逃出来的,那玩意立地不死,我们拿它没办法,最后陈爷只得把它镇压在这儿。”何宇简略的解释道,我听不懂,问李玄一什么是立地不死,李玄一说那是山魑站在地上就不可能被杀死,只能封印镇压的意思,还有这种奇葩玩意我惊讶的咂了咂嘴,觉得自己的见识还有待提高啊。
“山魑啊,我认识一个,它曾经也被人当山神崇拜过,只是那家伙太喜欢杀人,后来引来几个道士把它从神坛上赶了下去,自打那以后都百来年没见面了,忽然有点怪想念的,不知这个是不是它”蛤蟆满脸感慨的往葫芦上拍了拍,那架势像是要把葫芦拿起来,看看老朋友的样子,吓得小蛮大叫着躲到何宇身后,何宇也紧张的握住身后的刀,好在一会它又摇头道:“算了,还是不见的好,山魑都是脾气暴的家伙,指不定出来就闹出什么大事了,小子,上来放血吧。”
我点点头走上前去,拿手指咬破个口子,把血涂到葫芦上,等了半天却没什么反应,我看向蛤蟆,它捂着脸开口道:“这点血哪够你当是在喂蚊子呢何宇,把你的刀借给他,你的刀快,割起来不疼。”
我被蛤蟆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何宇把刀递到我身前,做了个请的手势,我龇着牙把手掌伸到刀锋处,心想手掌被割开来的血量应该是够了吧,没想到刚刚下手,蛤蟆伸出舌头把我手一卷,抬着我的手往前伸,手臂对着刀锋撞了过去
这何宇的刀确实够快的,刀锋入肉割进去我半个手臂,我愣是没什么感觉,直到蛤蟆把我手提起来,跟撒水壶浇花似的往葫芦上浇血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惊慌的大叫道:“臭蛤蟆,你这是要断我胳膊呢”嘴里说着这样的话,我手却不敢挣扎,那横贯半个胳膊的伤口实在吓人,我真担心自己动了下,胳膊就会掉下来。
蛤蟆一边“浇花”一边翻着白眼说道:“不就是流点血嘛,骨头都没割到你叫唤啥子你到底是不是陈赟的种当年那家伙半个脖子被人砍掉了都没喊疼,反而憋着口气把敌人肠子扯出来了,你看看你现在这熊样,还是太年轻,需要练练啊。”
半个脖子被人砍掉了能喊疼吗话都说不出来了才对吧我忍不住吐槽,但蛤蟆没理会,继续着它的工作,接下来因为伤口愈合的太快,我又被割了几刀,那凄惨的样子我自己都不忍心看,只得闭着眼睛任由蛤蟆拿我的胳膊折腾,等到葫芦彻底被我的血涂满,发出耀眼的红光的时候,我已然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睁开眼眼前就是一片黑,李玄一开玩笑说我现在的脸色跟打了便宜粉底的流莺似的,我也没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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