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殿下定下怎样章法”又有人问到。
“没有”虚离子又是一阵嘴角发苦:“挑谁,挑几个,都没说,全由我们自己。”
“这怎么挑”有人喃喃道。
“是啊,怎么挑竹叶门虽然灭了,但那些宗师哪一个是好惹的谁愿意被咱们挑来使唤,咱们挑谁,就得罪谁,而且挑几个这不是开玩笑的,一旦这些人捅出了漏子,那就得咱们承担,一个不好,咱们就将人头落地想一想就可怕,这些人哪里是屈居人下之辈,在殿下凶威面前都因这事而反真到了咱们这儿,他们岂能不反”虚离子沉声道。
众人沉默了,大长老缓缓吐出一口气:“这就是一个烫手山芋啊”
“没错,就是烫手山芋,殿下已动了真怒,这便是对咱们的惩处,让我们付出的代价。”虚离子点头。
“那掌教的意思是”大长老闭眼沉思片刻,终究是无破解之策,最终请示掌教,这或许也是一个信号,从此这太玄门,他将退隐,再不话事了,算是为此次罪恶付出代价吧。
虚离子点点头,最终道:“我想了许久,此事已经别无他法,此番过来便是想和诸位商量一下,我太玄门最多能挑几人”
他这话一出,大家心里都有数了,挑少了,肯定不行,那在殿下看来,是不尽心,而挑多了,又承受不住。
墨白独立,负手望苍穹
虚离子带着六个竹叶门宗师而来,三米之外,便已停驻脚步,行礼:“殿下”
墨白转身,眸光一扫他身后那低头沉默的六位宗师,眼中闪了一下,六个,以太玄门的实力,这也是极限了,看来他们心里还是有谱的。
六人低头拱手:“殿下”
“选好了”墨白这才看向虚离子,淡淡问了一句。
虚离子忙道:“是,太玄门虽在殿下帐前效力,可却奈何人力皆不足,如今殿下垂帘,老臣欲邀山竹道兄等六位道兄一起为殿下效力,不知殿下可否恩准”
墨白又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即再次转身,挥了挥手。
虚离子见状,对那六人一拱手:“六位师兄请”
六人眼见明王对这姿态,不消问,自是咬了咬牙,眼中苦闷
但又有谁敢再多说一个不字,皆暗自默念“忍字心头一把刀”。
借着虚离子客气下台,随即躬身,朝着墨白一拱手,退下到一边。
虚离子自己则没走,也不敢走。
墨白不出声,虚离子踌躇片刻,砰的一声双膝跪地,朝着墨白叩首:“殿下,老臣自知有罪,只求陛下念在犬子对殿下一片忠诚,鞍前马后的份上,给我太玄一门戴罪立功的机会,老臣愿一死以谢殿下大恩”
“死”墨白没有回头,嘴角轻启,声音清淡:“本王从昨夜到此时,手下已经斩了不下十条宗师性命,你告诉本王,在道门之中,财侣法地,你能比与其中哪一个相比”
虚离子满脸苦涩,嘴唇张合几下,最终道:“老臣老臣老臣有一个为殿下尽忠的儿子。他们他们没有”
墨白身形一震,缓缓转过身来,盯着虚离子的脸一动不动。
虚离子满面通红,不敢与墨白对视。
很明显,墨白也惊奇于这老鬼竟然如此不要脸。
盯着这老鬼看了半晌之久,墨白才终是沉声道:“本王必须警告你,本王虽然念旧,但却绝非容人欺之以方”
“老臣不敢”虚离子九十高龄,却连连叩首,每一下都声响颇大。
墨白没有阻止他,半晌之后,那深沉的脸才终于慢慢淡了下来:“希望你能记得这一次,本王不杀你,不是本王杀你不得”
“殿下道法万千,修为可追日月,老臣微末之资,不配与殿下相提并论”虚离子满头冷汗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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