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是吕薏被绑架的事……”吴刚看了眼温莞,“要带少夫人去局里问话。”
温伯君漆黑的眼眸睁开。
听到少夫人三个字温莞还是开心的,但为什么要让她去局里问话?如果她没有记错,今天请的贵宾里就有他们的顶头上司,这叫什么事儿?你不怕得罪温伯君吗?
“吴刚,你就不能打发掉他们,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温莞从以前就不喜欢这个温伯君的属下,因为他不知道什么叫见风使舵。
吴刚没应她的话,只看向温伯君。
“莞儿,你待在家,我去处理。”温伯君坐起身子。
温莞一边气愤,一边担心。那件事吕薏肯定是说出来了,不然不会指名道姓地传她。
不过她也不会担心,温伯君的势力那么强,到时候自己来个死不承认,谁也拿她没办法,再不济后面还有一个替死鬼呢。
“伯君,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
本身传的是温莞,现在出现的是温伯君,那上门的警官很为难。可温伯君却一句话都不说,上了他自己的车就不露面,仿佛是被邀请而去的样子。倒是手下很强硬的。
没办法,他们也只能先回局里。这真是有史以来办的最搞笑的案子了。
到了局里也是一样。没有人敢亏待温伯君,好茶好烟地伺候着。再说绑架案里可没有他的名字。
温伯君还在醉酒状态,直接无视他们的行为,在沙发上倒头就睡。
弄得他们闭嘴不是,说话不是。
林彪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局里的人站着,犯人睡着。这真是够嚣张的。还带着酒味。
“不好意思君上。有人报警我们不能装作没看见。这是法制社会,如果我们不处理就会闹到新闻上去。最好这个案子能翻过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否则麻烦会更大。”
“我要见吕薏。”睡着的人开口。
“当然,她是随传随到的。”
吕薏到了局里没想到要见她的是温伯君,放肆地躺在沙发上。
跟着一起来的是吕智,她冷冷地看着那闭着眼不动声色的男人。
“不是温莞么?”吕智说。
林彪还未说话,沙发上的温伯君坐了起来,醉意熏熏的,他双目泛红地看着吕薏,却对所有人说:“能否让我们先谈谈。”
林彪笑笑,然后清理现场,吕智不愿意出去,被林彪请了出去——
“我妹妹在里面出了事谁负责?”吕智清冷着。
“我负责。”林彪点头示意自己。
吕薏看着温伯君,她知道温莞在他身后被呵护着,那一身结婚的白色西服都还没有脱下呢,冷傲不惧。
那一年,她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到如今,有变化却也不是不再认识。如果没有第一眼就不会有以后的事。吕薏懂,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爱情是生命的全部。
她承认自己先入为主地爱上这个男人,却又清楚是那么那么地不该。
用这样复杂缱绻的关系认知,天公不厚道。
只是他要和自己说什么?
“你闹够没?”
温伯君问,眼神异常清明地逼视她。
“不是我闹够没,是温莞开的‘玩笑’太大会要人命。别人要杀我,难道我沉默不语么?”
“我结个婚,倒让你的嘴锋利不少。别说这件事不是莞儿做的,就算是,也是你欠她的。”温伯君薄情地说,就算他醉酒,就算他是坐着,依然有俯视人的气魄。
吕薏忍着内心的酸痛,回嘴:“一个巴掌拍不响。不是我欠她,而是你欠。我和你的事就当被狗咬了,已经不再计较。可她为什么还要紧紧相逼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现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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