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有没有受伤?”
温伯君拽过她的手,细看。还好,只是烫的有点微红,无碍。他用自己宽厚的掌心,摩挲着被烫的地方。
温莞知道他还是在乎自己的,也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是无人可替的,就算十个吕薏也不行。
她心酸又痛地扑进温伯君的胸膛里,他身上的迷人香味和硬实的安全感总是让人沉醉,她更想独占。
“伯君,我们结婚吧!”温莞的声音里带着哀求和低落。
温伯君的身子顿了下,手臂环在温莞的肩膀上,眼眸里的光泽震荡无痕,在温莞焦急的等待他的答案,时间长到,都觉得他不会答应自己时,听到那低沉的天籁之声:“好。”
温莞笑了,带着胜利的姿态战胜那个本该死却死不了的女人。上了温伯君的床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抛弃选择了她。
两天两夜都过去了,吕薏还是没有苏醒,静静地躺在床上,焦急了在乎她的人。
路西烦燥不已:“这医生就撂下这么一句话,就没有办法啦?我们只能等?”
吕家人都在,也都沉默。他们问医生都不止问了十遍,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他们也知道,医术再高,也不是神。
吕智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庄娉,双方的眼神不期然地对视,心里好像有什么在默默暗合。
因为像这样的情况不止一次。
两个人没有说出来,那样的陈年往事很少有人知道,包括吕蒙生。那属于曾经的家事。
“再等等吧!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就不会有事的,这个医生可以肯定。”庄娉开口。
晚上的时候还是吕智留了下来,怎么说路西都是别人家的女儿不能那么自私,也不会让庄娉留下照顾,吕蒙生就更不可能了,男人总是有不方便的时候。
半夜的时候吕智还不困,边看资料边喝着搁在一旁的水。
不一会,瞌睡排山倒海地来。不得不放下手里的资料,与往常一样先站起来查看一下吕薏,没什么状况后才躺在旁边的沙发上睡觉。
这一睡非常的沉,连有人进来都不知道!
步伐经过沙发,一片阴影遮盖在床前,完完整整包裹住了床上的人。
黑色笔挺的西装,如往的气势冷冽,强劲的存在。可床上的人什么都感觉不到,继续睡。
从背后投下的灯光,只能更模糊地看到深沉颇测的脸庞轮廓,双眸谛视着那张苍白的脸,几乎成透明。
“你是准备这么地睡下去?我还在想着要不要给你送张结婚喜帖。”温伯君俯下身,眸光锐利地看着吕薏,只是不见任何动静。
温伯君恼怒地抬起她的下颚,用力强吻那苍白的唇瓣,直到那上面充满血色才放开。
“这是最后一次……”温伯君的声音变得极轻,仿佛在一个吻之后就变得不堪负重了。
“和我想象的一样,我的妻子,只能是温莞。或许你懂得我内心的想法,不过,说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
吕薏依旧,无知无觉。
温伯君直起高大的身子:“那你就继续睡吧,最好永远都不要醒过来。”说完转身离开,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
两姊妹都睡得很沉,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一切。
吕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只觉得这睡得也太沉了点,毫无知觉。
吕薏在昏迷的期间,那边正在准备婚礼。
温莞喜不自胜,特别是婚期将近,而那个女人只能躺在床上跟死人一样。
不知道她醒来婚礼已结束的时候,会是怎样的痛不欲生?
她很期待。
吕薏醒来的时候已是十天之后,因为睡得太久的缘故眼神有点凝滞,转动的吃力,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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