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的她竟哑了口,只耳根处一抹飞红出卖了她内心的波涛汹涌。
谢廷筠眸色晶晶,观叶衣衣面容神情,不由有几分窃喜。
莫不是他那法子奏效了?
他之所以前段时间没有来找叶衣衣,一则的确是因为新官上任事务繁忙,再加上玄珠时节来京一时,所以的确没有多少空闲时间。二则……却是因为他想借此机会弄清楚叶衣衣的心意,她对自己,究竟有没有一分情意在。
现在看来,自己并不是剃头担子一头热,一想到这,心中顿时干劲满满,看向叶衣衣的眸光也愈发灼亮起来。又笑意满满地问了句,“衣衣喜欢吗?”
叶衣衣被他这般看着,心里头愈发慌了神,情急之下随口道,“让谢七郎费心了。难得谢七郎在百忙之中还要抽出空来惦记我,衣衣实在是受宠若惊。可别因为衣衣之故,怠慢了贵客才好。”
谢廷筠听着她这话,先是眉头一蹙,继而眼中一抹异样闪过。
他盯了叶衣衣一瞬,忽而叹口气,不紧不慢开了口,“是啊,你还别说,这段时间招待那玄珠公主,可把我累得够呛。”
“美人在侧,谢七郎应该开心才是,就算是累,也该是累并快乐着。”叶衣衣抬眼睨谢廷筠一眼,眼中流光波动,看不清眼底汹涌的情绪。
谢廷筠凝视着叶衣衣的眼眸,眼底星光熠熠,灼灼亮色让叶衣衣忽然有一瞬的心虚,慌忙别开了眼。
谢廷筠嘴角勾起一抹佻达的笑意,放缓了语气意味深长道,“这么说倒也是。那玄珠公主貌美动人,又有异族女郎特有的热辣风情,陪她一道游历建邺,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听到谢廷筠这么说,叶衣衣觉得心中有些堵得慌。她垂下眼帘,试图将眼底多余的情绪掩下。
然而谢廷筠一直紧盯着她,哪里看不出她神情的变化,不由心中狂喜。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接着往下说,“衣衣应该也知道,玄珠使节此次前来,是为了同我朝和亲。但皇室并没有适龄的皇子,听女帝的意思,应该是要从士族子弟中选人迎娶玄珠公主。”
叶衣衣心乱如麻地听着,心中情绪愈加翻涌。
谢廷筠又道,“女帝属意谁我不清楚,但这玄珠公主似乎……似乎看上我了,昨天还说要向女帝请旨嫁给我,衣衣,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叶衣衣不知谢廷筠究竟想做什么,不由生了一股子恼意,咬了咬下唇,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躁动,清冷地抬头看向谢廷筠,“是么?那我可要恭喜谢七郎了。”
谢廷筠却不说话,只目光灼灼地看着叶衣衣,眼底落一片星辰大海,唇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衣衣说得可是心里话?”
在这样清亮目光的注视下,叶衣衣所有的小心思仿佛都无处遁形,心底愈发心虚起来,撇开眼,“自然是心里话。”说罢,怕再说下去,自己控制不住情绪的流露,拂袖转身欲走。
不想,手却被谢廷筠从身后拉住。
“谢七郎这是做什么?”叶衣衣回眸,清冷凝视着他。
谢廷筠却是嘻嘻一笑,眉眼弯成了月牙,声音中也含着抑制不住的喜悦,“衣衣这是醋了?”
叶衣衣心中一慌,却愈加冷了脸,“没有!”
看着她清冷无匹的侧颜,谢廷筠脑中忽然闪过秦默同他说过的话,“追心仪之人,有时行动比言语来得更有效。”
想到这,不由头脑一热,攥住叶衣衣的手微微一用力。叶衣衣不妨他会突然发力,一下便被攥入了谢廷筠怀中,鼻尖撞上谢廷筠宽阔的胸怀,有淡淡馨香在鼻端萦绕,一时有几分恍惚。
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又羞又恼地抬了头怒视谢廷筠,“谢庭筠,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谢庭筠却不松手,低头望着她,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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