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行为,宇文砚舒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闹她一顿。但是现在,管你赵凤娘,就还是赵龙娘,谁特么都不是她娘,她也没有心情跟人较劲。
“表哥,我们跟梦姑娘说一声,趁现在天色还早,早些离开吧。”
独孤凌看了一眼窗外,日头斜斜的往上爬,估摸着巳时左右:“好。”
没被搭理的赵凤娘怒了,老娘亲自跟说话,你敢不给我面子。
正好看见宇文砚舒离开凳子,准备站起来。一伸手,就用力把她推了回去:“我问你话呢,居然敢不理我,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
起来,又被无礼的推回去的宇文砚舒懵了。我去,最近是犯太岁吗,情人劳燕分飞,办事诸事不顺,现在还要这么个四六不分的欺负,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啊。这么一想着,怒火蹭蹭蹭就上来了。
火气一上头,人就有点不受控制了。顺手抄起旁边案几上的茶盏,砸了过去:“滚!”
这声怒喝饱含了内心的委屈,无限的怨怼,糅杂了数不清的烦躁,仇恨,声音大的把所有人都震住了。赵凤娘距离最近,更是首当其冲,直面这声怒吼,只觉得这声响如耳边巨石擂鼓,震得她心神不稳,耳鸣头晕,“噔噔噔”往后退了几步。
心里的憋屈似乎随着这一声大吼发泄了出来,宇文砚舒沉重的内心似乎得到了片刻的松绑歇息,人也轻松了不少,之前的伤心难过好像都消失不见了。
良久,厅内都好像还有那一声的余韵盘旋,嗡嗡作响。
“你这是练得‘狮吼功’?”赵凤娘小心翼翼的问,眼睛里有着惊疑不定的畏惧,这小身板里怎么居然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秋朝阳不耐烦地朝她:“知道还不赶紧……走。”他本来也想说‘滚’的,不过念于她是梦池的表姐,多少还是留了点面子。
“我娘这几日不舒服,你随意。”梦池也不满这个表姐的作为,下了逐客令。
赵凤娘忙不迭的赶紧离开这里。一个小姑娘都有这么深厚的功力,实在太可怕了。跟在他身后的青衣男子,看到她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面无表情的脸上隐隐有一丝不屑。刚才那声音,听着虽然高,但仔细一分辨,根本就没有内力。就这样都能被吓跑。主子。这次的眼光可不咋样。
“七月,你去看看怎么回事?”梦池明显脸色不虞,这个表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真的以为无影庄是她家吗,说来就来,一声招呼都不打,太放肆了。
宇文砚舒坚持要走。梦池心虚,秋朝阳的美色都没能让她产生留下他们的冲动。嘱咐下人备好物资,亲自送他们出去。
路上,宇文砚舒沉默,独孤凌只在她身边。尽职的扮演好表哥。跟主人家寒暄道别的程序就丢给了秋朝阳和夏启扬。
远远地看到赵凤娘躲在一处假山后面,借着山上如瀑布般垂下来的藤蔓掩映,鬼鬼祟祟地偷看他们
“梦姑娘。你那个表姐跟你不大像。”夏启扬对她这种行径极为不喜,但本身的性格休养。又让他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不喜欢她来,就直接轰出去,你们这么拖拖拉拉的,难怪他们妄想。”
秋朝阳就没这么含蓄客气了,梦夫人娘家的事情,他在外也多少听到过传闻。他是没想过要娶梦池为妻,但一直是把她当朋友看待的,是朋友就要站在朋友的立场上为她考虑三分。
梦夫人的娘家——宣州赵家,原来也是鼎鼎有名的江湖大家。梦夫人的父亲——赵越仁,年轻时最爱行侠仗义,结交了不少三教九流的朋友。一柄足足十八斤重的九环大刀舞的虎虎生风、泼水不进,成为了江南的一方霸主。
可是这样一个侠肝义胆的英雄人物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好色,梦夫人的娘就是当年江南有名的美人,可惜红颜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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