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足够让梦池和阿莺欣喜不已。作为梦夫人最亲近的人,再没有人比她们更了解梦夫人所受的痛苦有多严重。
阿莺急急让七月取来纸笔,亲自磨墨,请夏启扬开方子。梦池又连声唤人上好茶。
沾了夏启扬的光,宇文砚舒和独孤凌也分到了一杯羹。细腻通透的白瓷茶盏中,晶莹的茶水隐隐透出淡绿的色泽,闻一闻只觉得有股幽幽的苦涩之味,轻轻尝一尝,有点苦,然后是淡淡的清香若有若无的盈满齿间。宇文砚舒暗暗感叹,之前喝的茶水虽然也不错,跟这一比就如普通的白开水,淡而无味,想不到这姐们一直藏私呢,
“叮——”
一声细响从西北角落传出,宇文砚舒循声望去。只见一只小小的青铜鸟首,镶嵌在墙脚处,颜色跟墙面相差无几,稍不留神都不会注意到。鸟嘴张着,下方地上有一颗圆不溜丢的铜球,还在滴溜溜的转着。
宇文砚舒稍一留心,发现这间屋子的其他三个角落都有一只一模一样的鸟首,唯一的区别就是鸟嘴里还各衔着一颗铜球。
正激动的给夏启扬磨墨的阿莺,听到响声,看见铜球落地,脸色大变。紧接着,似乎突然意识到,他们还少了两个人。
“好一个声东击西,你们居然敢,活的不耐烦了。”阿莺一改之前温柔和蔼的面容,面目肃然,呈现一片杀机,整个气势摄人,撮口打了个唿哨。
不知道从哪里悄无声息地飘出五六条人影,个个都用黑布蒙着脸面。霎时把他们三人包围起来,夏启扬药方才写了一半,也被夺走了笔,不用他了。
宇文砚舒、独孤凌和夏启扬三人顿时懵了,发生了什么事?不就是掉了一颗球,怎么就一下子从座上宾即将成为阶下囚了呢?
梦池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消失的两人,一个是她心心念念的情郎,还有一个的身份,她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却一直不敢求证,如果她的猜想得到证实,那也是她关系最亲近的人才对。
“莺姑,他们也许只是不小心误闯那里。”梦池在阿莺示意那些人把她们捆起来时,赶紧求情。
阿莺看了梦池一眼,叹了口气:“你呀。”
这孩子在江湖走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单纯。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对对对。莺姑。这可能只是个误会。”宇文砚舒从善如流,虽然她也不知道萧景璘和秋朝阳去了何处,但他们不能莫名其妙的坐以待毙啊。她们三人。她和夏启扬半点武功都不会,唯一有功夫在身的独孤凌现在又相当于废人,不用打都肯定吃亏。
阿莺一记眼刀扫了过来,宇文砚舒很识相的闭上嘴巴。梦池求情。人家对自家的孩子怜惜不舍,对她这个外人可就未必会手下留情了。
不一会儿。有人进来,在阿莺耳边低语了几句。阿莺听罢,冷冷的扫了宇文砚舒几人一眼,示意那几个蒙面人把他们押出去。
“哎呀。别扭我手,我自己会走。”宇文砚舒用力甩了甩手臂,奈何她的力气与一常年练武之人相比而言。太过微不足道,她依然被人扭麻花一样给扭了出去。这简直是耻大辱。
幸好那些人把他们押到院子里就放了手,不然那么大的力气,宇文砚舒都会怀疑自己有可能会和独孤凌一样了。想到独孤凌,宇文砚舒连忙看了他一下,还好,押他的人似乎知道他有伤,只是一只手搭在他肩上,防止他有可能逃跑。
院子里,已经有两个被用绳子困得结结实实的人,头脸、身上到处洒满了灰尘,狼狈不堪的站在那里,不是萧景璘和秋朝阳,又是哪一个?
“你们真去闯人家宅院啦?”宇文砚舒快步走了过去,压低声音问。
秋朝阳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眼瞎了么?
“你们怎么在这儿?”萧景璘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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