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耳边注意着有率缓慢的嘟嘟声。
在房间里奋斗啃的杜紫玲听到手机响就接起来,“喂。”
“媳妇儿,在干嘛呢?”南宫稀听到声音就背靠墙壁,身心放松起来,嘴边的笑掩都掩不下去。
“啃。”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们天生就挂了个天才脑袋啊。
杜紫玲这里的你们指的是风墨宇、柳静雨、还有他南宫稀。
前几天杜紫玲才知道南宫稀的课业非常不错,不错到什么程度呢,几乎可以跟死党柳静雨有得一拼。最重要的是,南宫稀还发话说,等他篮球比赛结束就直接毕业走出大学校园了,结束学生生涯,开始做个社会人。他还揉着她脑袋说了一句,“慢慢来,我会去接你下课。”
靠!一个两个这是把人往死里逼么!!
一个不是人的风叫兽已经够打击人了,身边还有个死党不断在不声不响轰击她,现在又多了个南宫稀作比较,这是要逼死她的节奏么!
好吧,风墨宇和柳静雨是她可望不可即的,可南宫稀呢?她不服啊,她咽不下这口气!
所以,杜紫玲为了拼学绩拼一口气,这几天一直折磨自己往死里啃,早点混研究生。
她想过了,她要读完研,因为南宫稀不读,她读个研的话,起码看起来比他学历高。
什么比不上南宫稀了,怎么着都得扯出一样比他好的,杜紫玲是这么想的。然而,如果是她脑袋足够冷静,她一定会发现,在南宫稀的眼里,一个研究生并不能代表什么,如果他会这么在意学校里的学位,不管是研究生还是博士,他分分钟手到擒来。
还有,他压根不用去学校读,把搬回家里一样能念地很好。
南宫稀也不知道他怎么着她了,把自己逼成这样,天天啃,理都不理他。如果知道杜紫玲是为了一口气而要本不要他,他估计得对本扎针儿。不过这也说不定,如果他换个角度看的话,说不定还会以为杜紫玲为了他在拼命呢。
“啧~,是不是这个学期你就打算这么啃下去了!”杜紫玲这几天卖劲儿啃的样子一出现在他的脑中,他就特烦,特烦特烦,恨不得马上把她所有的都撕烂了烧个一干二净。
“是又怎么样?你不是在聚会喝酒么?我告诉你,你给我少喝点,要再沾花惹草这个婚也不要结了,我把戒指还给你。”
杜紫玲把话题支开,她知道南宫稀对她这种啃的行为越来越大的意见,虽然他还没说出口,但从每天在她面前像个怨妇一样转悠和埋怨什么什么就知道了。跟本吃醋,逗。
南宫稀不知道电话另外一头的人是什么表情,他一听杜紫玲这么说愣了一下,想起以前那一次喝醉把一个路人(……)当成她,她就心慌意乱,马上换了个手拿手机,舔了下唇着急起来,想为上次的愚蠢说两句话,“那次纯属意外,我以为是你才会……”
“甭给我找借口。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你给我小心点儿,好了,我挂了。”
“不要挂!”南宫稀冲口而出。
“……”手机那边。
南宫稀听到杜紫玲说要挂电话,一颗心落到深渊,这会儿手机里一片安静并没有传来嘟嘟盲音,他才精神起来,不过也不敢太放肆,而是焉焉地,眼睛看着外面的夜色,半分钟才说话——
“宝贝儿,我一喝醉就特想你,怎么办?”
“……”手机那边。
“我现在特想你在我身边。”
“……”手机那边。
“就算不是你在我身边,我在你身边也好。我就特想特想,想得脑袋都一疼一疼的。”
南宫稀扶额,他现在真的是脑袋一疼一疼的,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造成的,还是真如他说的那样,是太想杜紫玲想到疼了,反正他就往杜紫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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