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弊。最终,他选择听从花欲浓的话,乖乖当起了朝堂安插在曜族的暗线。
从此,在山里的曜族,他是简单的少年清安,在山外,他却当起了花非缨。尤其花欲浓亡故后,他更是担起一族之长的重任。
可能天生有这方面的才能,即使切换于各种身份,他也能拿捏得很好,不留一丝破绽。因此,就算知道他是男儿之身,萧渡远依然十分欣赏器重他,甚至想过将他收入后宫,可见他不愿意,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绯蓠,跟朕说实话,你以前真的没有对太上皇动过心?”绯蓠在男人一生中最容易情窦初开的年纪跟随在她母皇身边,这么长的时间,即使未能一见钟情,也应能日久生情。更何况她母皇样貌不俗,又贵为天子,算得上一等一的优质女。
“我要真的动过心,陛下以为我现在还能一丝不挂地站在您面前吗?”绯蓠双手捧上她的脸颊,令她看入他的眼睛。
“当然不能,不过朕还是好,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多年都清心寡欲的?”男子狭长的眉目好似远山的轮廓,眼尾又微微挑起,魅惑天成。他的瞳极黑,好似纳入一片海,陌悠然差点堕入其中,难以自拔。
“我自有排解的法子。”绯蓠突然挪开视线。不知是不是陌悠然的错觉,她发现男子有点心虚。
“什么法子?”
“我怕说了会吓到陛下。”
“吓到朕?你未免太小瞧朕了,朕有那么脆弱吗?”陌悠然嗤笑一声。
“那我说了,您别告诉别人。”
“快说,不然你今天别指望朕碰你。”陌悠然威胁道。
绯蓠登时不敢再犹豫,凑至她耳边说起,“大致这样……”
又是一年春,一座寝宫里接连响起两声嘹亮的婴孩啼哭声,一个宫人匆匆跑到陌悠然跟前,喜得眉眼弯弯,“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南宫君诞下了一对龙凤。”
“什么!”陌悠然不敢置信,其他在外等候的男子也不约而同地一愣。
快步走入殿内,果然见两个刚包裹入襁褓中的婴孩各自被宫人抱着。
“南宫,你竟还真的做到了。”她记得这个男子说过,希望能一胎多生几个,没想到还真就生了一对,对她而言着实是个意外的惊喜。
床上的男子即使刚经历剖腹之痛,除了脸色苍白些,似乎与寻常无甚不同。
他凝着陌悠然,也只有对着她,他才会露出孩子气的一面,“我想要奖励。”
“什么奖励?”
男子吃力地抬手,在自己的嘴唇上点了点。陌悠然立时领会,笑了笑,才俯下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
自从坐上皇位,陌悠然一直勤勉认真。偶尔有过,但都是些能补救的小过,比起她立下的功简直微不足道。因此,民间对她的风评极佳。
但很多人没忘记,这位将天禹再度推上一个巅峰高度的新帝曾经是位不折不扣的傻子,“九疯癫”这个绰号可不是白得的。
所以在百姓心里,这位新帝的人生不可谓不精彩,许多说人都将她的事迹改编成评,在各大街头巷尾的茶坊酒楼里唾沫四溅地评说着。
“上回说到,九疯癫宫宴醉酒误把丞相子睡,帝都小霸王三殿下怒火中烧,手把手教丞相子以弓箭射杀九疯癫,这回且听,九疯癫如何起死回生,不仅将那丞相子娶入门,还脱胎换骨将朝堂上……”一座酒楼里,一个说人正将以陌悠然事迹改变成的评娓娓道来,底下酒客都听得津津有味,唯独靠窗的一位戴着斗笠的女人差点将口中酒水喷出。
“怎么?她说得不对么?”她对面的男子见她如此,忍不住好笑。
“就因为说得太对了,朕才郁闷,竟然连手把手都知道。”当时在场的明明就她、萧浅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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