蹑着脚步扶着南宫如回了自己的屋子。
主仆两个一时收拾好一些金银细软,抱着两个小包袱就急匆匆地要跑,却不料刚一出门,就被几个侍卫给拦下了。
南宫如一看这些侍卫是摄政王府的,顿时就理直气壮起来,“我是南陈公主,你们拦着我做什么?”
为首的正是莫风,他看着这个嚣张跋扈的公主,心里早就看不惯了。
当即就冷冷一笑,道,“公主殿下,奉摄政王之令,驿馆之内的人不能随意进出。”
南宫如一听是耶律玄的吩咐,心里顿时就慌了:难道是南宫仪那个贱人让他这么吩咐的?这么一弄,她哪里还逃得了?
在这驿馆被人看着,她就如同瓮中之鳖,南宫仪这会子要是想杀了她,跟捏死只蚂蚁那般容易。
秦佑又是个白眼狼,一心向着南宫仪,她被杀了,秦佑回南陈随便诌个什么理由,她客死他乡,连个伸冤的机会都没有。
头一次,南宫如觉得害怕了。
前些日子,住在摄政王府,她一心想着勾搭耶律玄,从来没想过会出什么危险。可现在不同了,耶律玄对她一点儿兴趣都没有,秦佑又不向着她,她还能依靠谁?
眼睛看了看四周围得铁桶一样的侍卫,南宫如欲哭无泪,只得悻悻地回到了屋子。
坐了一阵子出了一会儿神,她又觉得不能坐以待毙,忙拉过莲儿低低地吩咐了几句,就把莲儿往外猛推,“快去,不然咱们两个谁也跑不了。”
莲儿被她吓得小脸儿煞白,只得往外走去。
南宫如趴在窗户跟前偷偷地看,谁知道莲儿很容易就出了驿馆,那个侍卫竟然问都没问。
这让她一颗心又雀跃起来,一心期盼着莲儿能快些见到平氏,到时候好派人来救她。
在北辽摄政王府,也只有平氏待她最好。所以,这个时候,她只能求助平氏。
虽然平氏也是被撵出去的命,但南宫如早就拿住了平氏的把柄,知道平氏一直和皇太后冯小怜之间有联系,她不信平氏接到信儿敢不来救她。
而秦佑的屋里,此时却欢声笑语,充满了久别重逢的欢乐。
莫寒匆匆从外头进来,在耶律玄耳边低低说了几句,就出去了。
南宫仪诧异地看了眼耶律玄,却聪明地什么都没问。
她知道,男人有的时候也有秘密,何况耶律玄是北辽摄政王,军国大事,不是她能问的。
耶律玄听莫寒禀报了南宫如有所行动之后,心里有了数。他面色沉静地看着南宫仪和自己弟弟、表哥说着话儿,不忍打断。
好半天,见天色不早,秦佑主动起身,提道,“公主,时候不早,别误了您出城的时辰。”
陈啸齐也连忙站起身来问道,“听闻表妹和摄政王后日大婚,可别为了我们误了吉时。”
“嗨,这不还未到吗?”南宫仪满不在乎地一挥手,“我大婚不大婚的不要紧,关键是你们好就成!”
一语方落,就见耶律玄已经黑了脸。
什么叫她大婚不大婚不要紧?他要紧好不好?
秦佑一见耶律玄的脸色,就有些想笑:没想到这个战场上杀伐果决的摄政王殿下,有一天也会被南宫仪给吃得死死的。
不过南宫仪也是他的心里人,若有一天他们能成亲,他也会被她给吃得死死的。
见南宫仪还要和陈啸齐、南宫越说个不停,耶律玄急了,一把拉过南宫仪的手,道,“天色不早,别让月嬷嬷等急了。你们姐弟重逢,一时有说不完的话也情有可原。不如这样,今日就把他们一同带到月嬷嬷的山庄,本王今晚陪着你们,一醉方休,可好?”
“这样再好不过!”不等南宫仪说话,秦佑赶紧笑道,“你们都是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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