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万俟笙眸色一黑,又咬了她一口,咬得凝兮身子一震,茫然的睁开了眼。
他的眼睛黑得可怕,似乎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凝兮眨了眨眼睛,正想回顾一下方才她是不是态度不够诚恳也不够热切,又搞得这男人一脸莫名的神色。
良久的对视之后,万俟笙松了手,将她的衣裳好好整理了一番,还是黑着一张脸。
欲望不得发泄,万俟笙不悦的给她重新抱在了怀里,看得凝兮胆战心惊,本来受罚的是她,现在一看受罚的人更像是他似得。
“你怎么了?”
万俟笙不答,长吁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道:“君雾现在已经不信任他了,你现在就算是去找君洛,或者想办法给他洗涮形象都是没有用的,相反还会害了他。”
凝兮愣了一愣,古怪的瞧着眼前的人,还不忘了伸手放在他额头上“没烧啊。”
这怎么还帮上君洛了?
脸色一沉,万俟笙难得的瞪了她一眼,将头上的爪子拿了下来:“我已经跟君洛说了,他现在的处境,可是那他自己不信,偏生就要送上去,他若是能安安分分的在自己的王府待着,说不准能逃过这一劫。”
凝兮复杂的想了想,再复杂的看向他:“你的意思是,君洛自请待在家里,任何事情都不去过问,才能躲过这一劫?”
万俟笙眉心一皱,低下头就咬她一口:“叫什么君洛,叫摄政王。”
凝兮顿时被咬的鼻子一酸,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你能不能有事儿说事儿,别动不动就咬人。”
万俟笙沉默,脸色一点点的沉了。
马上举手投降!凝兮嘿嘿干笑两声:“摄政王,摄政王。”
万俟笙冷哼一声:“只要他那个人不闻窗外事儿,安心做他的王爷,他自然是能躲过,但是我想,他一定不会这样做的。”
凝兮挑眉:“你凭什么这么认为?”
“直觉。”他高深一笑。
...
今日的天气倒也还算挺暖的,凝兮站在日头底下忍不住抬头看了看,捎带着不经意的挂过院子中站着的人。
万俟笙的直觉可真准。
凝兮瘪瘪嘴,穿着一身宫女服恭敬地站在庭院中,不经意的抬眸都能瞧到君洛那雷打不动的身姿,满脸正气盎然,眸中流露出的忠心可鉴日月可撼天地。
他比直的站在养心殿的门口,不说话,也不让人同传,君雾身边的大公公不请自去的问了好几次,最后满怀歉意的走到君洛面前道:“摄政王还是先回去吧。皇上这一会儿子怕是不会召见你的呀。”
君洛站得挺直:“本王知道皇上对本王有误会,只是眼下国家有难,本王不会坐视不管。”
公公皱了皱眉,无奈道:“摄政王,奴才说一句不好听的话,皇上当初让您做的事情您没做,现在皇上不用您做了您又想做,这,这不自相矛盾么?”
“这并不一样。”君洛抬首,掷地有声:“本王不会对女人动手。但是若是真的到了领兵打仗的时候,本王愿意第一个冲在前头,保家卫国,战死沙场也在所不惜。”
公公长叹了口气,这话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焦急的摆着兰花指:“皇上现在不想见您,摄政王您还是先回去吧。免得这冷风天,您感了风寒可不就糟了?您还是等皇上消气了再进来吧。”
君洛依旧如同电线杆子似得不可撼动“本王无碍。”
公公一怔,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便走了。
“摄政王这是图的什么啊。”乍然身后响了一句女音,门口便走进一个元安,胖滚滚的身子往君洛旁边一站,足以装下两个君洛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人胖了气势足,从前看见君洛连眼睛都不敢对视一眼,现在却也能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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