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只要鲤笙还活着便可。
看向夜怜,明明笑着,嘴角却满是悲伤:“我要怎么做?”
夜怜看了看溪叠,又看看炼星澜,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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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日已过。
这两天,鲤笙一直在昏睡,而第五瞳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此刻正躺在一棵树上眯着眼睛冥想。
浅玉儿在树下,抬头看他,见他没有反应,犹豫了了下,转身离开。
人刚走,第五瞳缓缓睁开眼睛,眼神顿时覆盖一层晦暗。
这几天,八荒竟然安静的不像话,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可不是第五瞳想要的结果,所以他也在想着要怎么将矛盾更加的激化。
溪叠没有回来,青珏色他们也没有音信,一个个就跟销声匿迹了一样,格外让人晦气。
“这可不行,到底怎么才能让这些人彻底决裂啊?难道还要再加一把火?”
说起这把火,他手边还有一个可以利用的人选。
“如果是那个女人,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那个女人,自然就是挽虞。
就算正道会放过鲤笙,被鲤笙毁了婚礼,毁了一生的挽虞绝对不会轻易姑息。
“说起来,那个女人现在还不打算报仇吗?”
一手托着下巴,第五瞳又闭上眼睛。
说到挽虞,自然还要提到的是洛爵。
两日前,鲤笙带着众人离开后,因为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洛爵一直没有合眼休息。
落火城的子民一波又一波的追问婚礼上发生的事情,毕竟两国一旦爆发战争,人民要跟着遭殃,也难怪他们会一直关注这个事。
洛爵一边要跟子民解释,一边还要担心局势有变,同时还要注意东雷音方向有没有开战打算。
而比起这些,他更加在意鲤笙有没有受伤,现在她的情况如何。
是夜,冰冷的凉风穿过大殿,吹散洛爵额前的发。
门外,鲲鹏他们都在门口候着,夜色如瀑倾泻而下,将大殿照的通明。
难得有些安静,洛爵久违的靠在王座上,一手托着脑袋,闭着眼睛,任由风吹着面庞。
以他现在的修为本不该觉得疲倦,可当想起人们指责他不负责任的画面,心头一紧,难过的同时,又开始矛盾。
他想见鲤笙想的都要疯了,可这座看似不大的城却将他禁锢在此,半步都动弹不得。
现在的他是王,代表的是整个南落火,更有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这让他除了忙于国事外,连自由都抹杀了。
洛世奇不惜成为罪人才将南落火托付给他,洛爵不想辜负他,更不想让死去的亲人白白流血,他想要建立一个谁也不敢欺负的国家,让人民都过上幸福的生活。
为此,就算现在想见鲤笙想的都要疯掉,他也绝对不能离开自己的职位,放弃自己的职责所在。
“呼……”
“爵爷,何以叹气?”
突然,犬火走了进来。
在他之后,跟紧的是鲲鹏和御子柴,也就他们几个敢在这时候跟他搭话。
洛爵头也不抬,更不回答。
犬火已经走到身前,“爵爷,明日我们要去东雷音一趟,您可知道?”
提到东雷音,洛爵恍然抬头。
曾经不惧黑暗的瞳孔,此刻毫无波澜。
看到那双毫无生机的眼睛,几人一惊。
这还是那个高傲无比的男人?怎么这么颓废?
“已经过去了两日,不管您是否还想与挽虞公主联姻,你总该给她一个交代。”鲲鹏道。
御子柴也跟着道:“没错。虽然我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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