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洗的过程,还有一个“白衣人”指指点点,用一个瓶子,挤出一些黏糊糊的白色液体,让素利涂抹全身包括所有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
以为洗完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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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利又被带入了强风走廊,一路走完,身上被吹干了,头发也被吹干了虽然被吹得风中凌乱,但素利感到很神奇
紧接着,素利顺利的来到了地狱
一个21世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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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来自21世纪的欧洲、米洲、中日韩等地的城里人,估计,已经很难想象,周身的虱子、蜱虫、跳蚤、皮癣、油垢、灰指甲
是个什么概念了
更何况,如果菊花、会阴也一样有虱子蛲虫、肉瘤结痂但凡是个现代人,若亲眼瞧见如斯景象,估计真的能把上辈子吃的东西都吐出来
而且保证在几天之内,茶饭不思
见过虱子排队游行么
见过蜱虫,抓住一根腋毛,死命的不放么见过酒糟鼻、红肿的大腿根,稍稍挤一挤,就能喷出大量螨虫遗留物么
某些所谓城市化的地区,就不好说了
素利就见过
不止他见过,帮他检查身体的流水线“消毒员”,也见过。
当素利看着自己那被剃下来的头发,上面爬满小白点的时候,他也慌神了更别说,从他身上,摘下来的各种寄生虫、癣皮了
服药完毕,素利在两三小时后,还在排便现场,观摩了“似蚓蛔线虫”的体征和外貌特点
最终,素利被诊断为没有天花抗体的、携带一般致病原的2b类收治人群。这意味着,他得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他所住的临时留院病房,正是此前,袁谭住院的那个房间。
说来也巧,他俩的收治原因,居然是一模一样的。唯一不同就是,鲜卑人有割礼的传统,所以素利是割过皮的
而袁谭是标准的包
跟随素利一起来到01a基地的鲜卑人,一共有7人。
他们的情况也差不多。
不过,这7个人是得过天花的。所以,不用额外再注射天花疫苗,也不用收治。等这7个人一觉睡好,便被送往了东区生物研究。
先当成人类学和基因学的参考样本,做做实验。
其他的以后再说。
对此,这7人,也不敢有意见。
另一边,与素利一道被运回来的20位高车女奴,居然也没有天花抗体所以,她们也得先住院。注射疫苗是必须的
不过,她们的血样,也一并直接送往东区。
自打20位高车女奴进驻西区后,基地内的语言学专才,便随即赶往她们的位置。毕竟,搞懂她们的语言,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可相对而言,不是所有人都觉得,言语不通,是好玩的事情就比如说,此时的护士们
面对哭哭啼啼,不吃不喝的女奴们
护士们很崩溃
之所以叫地狱,其实,不是说,清洗消毒有多可怕
而是说,很多时候,不得已,要选择低成本的效率。
比如,剃光头和清理腋下、会阴处的毛发,就是一种低成本的选项。这个概念,21世纪的人都未必理解,何况,是新时空的土著呢
对于毛发的重视,不只是原始的中原人。
全世界,文明早期,基本都一样。
更别说女人了
更别说
那个可以起到减小摩擦作用的
毛了
素利在被剃毛的时候,就表现出了极其强烈的抗拒感。但,他是有“信仰”的人,所以他忍了。
而这20位女奴,她们,只觉得是屈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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