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却不是老夫的随从,老夫说出他们的身份来要吓你一跳。”
牧监这才问,“哦?不知这几位是?”
高审行清了清嗓子,手先指向了李雄,“这个是……”
不待高审行话说完,从外边跑进个牧子来,“罗牧监,外边大门叫两个城民给堵了!”
罗牧监不耐烦地放下酒杯道,“我当是什么大事,不就这?先问问他们有什么事情?怎么又来了?”
牧子道,“罗大人,有什么事他们也不对我说,只说若不接待好了,那么午后的野牧也就不必出门了。”
牧监当着高审行,不愿说的过明,对桌上一位录事道,“你去看看,告诉他本官有客,什么事也须待饭罢再谈。”
高审行制止了要起身的录事,转脸对罗牧监道,“你不必瞒老夫,这类事老夫一到西州便听说了,人家都堵了你的大门,还有什么好谈的?”
罗牧监,“是没什么好谈的,但下官一直以来也就剩下这一招儿了,”他眼睛一亮,问道,“既没什么好谈的,那便是不必谈了!下官知道高大人和高都督的关系,是不是要下官使些硬气的手段?”
李武听了,便去摸他的竹刀,依着高审行的脾气,差不了要派人去挥鞭子赶散了,那么他还要去露一手。
李武看李威,看上去李威也是这个意思。
高审行道,“这样的大事,一个小录事怎么能够处置的好呢?老夫是让你亲自去大门口一趟,”
牧监问,“高大人,下官去了要如何行事呢?”
高审行恨铁不成钢,“马王爷的手下,原来也算个顶个的硬气机灵,怎么都变的这么畏手畏脚了!还知道先迈哪条腿吗?”
罗牧监赧然道,“这不是你老在这儿嘛,”
高审行,“都请进来啊,堵到大门口算怎么回事!牧场缺看大门的?”
李武暗道,“这是要请到里边来再狠削一顿,有事做了。”
罗牧监腾地一下蹿起来,挥手道,“带几个壮实些的,随本官出去!别忘了带上绳子!”
高刺史道,“老夫让你把这些人都请进来喝酒,有带绳子请人喝酒的?”
罗牧监一愣,张了张嘴,“呃嗯……”
高审行道,“还不快去。”
罗牧监垂头丧气往外走,高审行在后边道,“第二个,老夫来焉耆也不是公干,只是陪几位少王。”
高审行对李武道,“可不能总是打打杀杀,遇到事情要多转转脑筋。”
李武道,“阿翁,你在牧场村是怎么说的大义凛然,我可一字不落地还记得呢,原来说一套做一套!”
高审行一乐,“你仍记得便好,因为老夫也没忘!”
正说着,罗牧监已将两个当地人请了进来,高审行暗道,“才两个人,便敢来堵焉耆牧场的大门,老夫来着了!”
这两人三十来岁,一出城便看到焉耆牧场里来客人了,而且不是什么官员。一个人对另一个人道,“这两日肚子里寡淡,婆娘也不给做些好的,”
另一人明白他的意思,“你看牧场里远接近迎的,我估计是哪位牧官的亲戚到了,午时的好饭是注定少不了的。再说来的又不是官面人物,还能有多大事?不要说天山这边,这些日子就是天山北边也平静得很,我们去试一试!赚他一顿酒去!”
头一人道,“对!谁家请客人也不喜叫花子打扰,看他如何。”
就这么,为了一顿好饭,两人跑过来了。
由牧场的大牧监只身到外边请人,这倒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更见他今日不想多事。一个城民一边往里走,一边道,“罗大人,你们的马群把野外的草都啃秃了,这个季节风大,沙子都刮到我院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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