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随意翻看。
高得贵不过是求索学堂出身,哪里懂得文章的好坏;幸好有刘兴在场帮他翻阅了一遍,把高得勤的文章和名次附近所有考生的都看了一遍。
可场中的其他考生便不是如此,他们都争相传阅前面三名的试卷,悄声交流。
“陆离的文章确实出彩,没想到人家学一个月便抵我们十年之功,令人佩服”
“陈风雨的文章才是精彩绝伦,只是第三场竟然废卷,不然第一名非他莫属,可叹,可叹”
也有人翻看了高得勤的文章,低声说道“那高得勤第一场的文章中规中矩,无一丝精彩之处。后面几场却似乎凤凰涅槃一般,一场胜似一场,不知何故”
“你是不知道,听说第一场之后,陆离帮了高得勤一把,助他摆脱了高得贵母子的欺侮,心境不一样了”
“高得贵这次要惨了,诬告污蔑,其罪反坐之”
一众书生看完试卷后纷纷议论起来,无不鄙视高得贵。
彭达春冷冷地说道“高得贵,你还有什么话说”
高得贵面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人鲁莽,没有异议”
彭达春点点头,喝道“来人高得贵藐视本官、诬告他人,更有兄弟阋墙之举,当堂杖责五十下,另外,本官要发公文给分宜书院,要求取消高得贵求索学堂的荐举资格,三年之内不能被荐举为吏员”
本朝的吏员必须持有各地书院求索学堂的荐举信;并非任由官员任命;彭达春取消了高得贵的荐举资格,便相当于你读了几年大学没有毕业证一般,后果足以影响一生
堂上所有人听到这个处罚都噤若寒蝉
对待高得贵这样的武者,各地都有专门负责给武者行刑的衙役;高得贵当堂被放倒,五十大棍下去,被打得皮开肉绽、菊花带血。
刘兴本来想偷偷溜走,但是才后退便被衙差拦住了。这货刚才假意劝解,其实是在煽风点火,聚众闹事,也被彭知县打了二十大板,直被打得哭爹喊娘,痛哭求饶
福来食府,全县最好的酒楼,邵家的产业,自然有少东家邵逸航请客
“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高得贵和刘兴都被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了,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都没办法起床”邵逸航哈哈大笑。
蔡珞也笑道“此等快事,当浮一大白;伙计,再给我来两坛酒,烧鹅上两只”
邵逸航伸手压住蔡珞的手腕,眼睛一瞪道“什么意思,不是喝你家的酒对不”
蔡珞哈哈大笑,把邵逸航的手拿起放开,道“怎么请胖爷吃个饭,还要心疼你这点酒”
两人大眼瞪小眼,正在僵持不下;突然,雅座门口传来声音“何祥求见帮主、蔡供奉”
陆离和蔡珞对视了一眼,把何祥唤了进来;
“启禀帮主,上午那帮人都已经招了”何祥单膝跪地,禀告道。
上午参与埋伏陆离等人的一共有二十人,其中先天高手四人,一名已经化气成罡的剑术高手,其他人都是练气五六层以上;其中的剑术高手和使用暗器的先天都是湖南衡山剑派的人,别的都来自于府城宜春明月山中的日月宗。
“衡山剑派”陆离和蔡珞对望了一眼;两人上次跟踪胡媚娘到过衡山剑派的地盘,还碰到了绿筠老师和暮云师兄的事情。当时几名为恶的衡山派先天高手被雷鸟王除掉,没想到竟然还有漏网之鱼,并且追踪到了这儿。
“衡山剑派的人先不忙,我自有办法对付,只是明月山又是怎么回事”蔡珞面色沉重,仔细地询问何祥。
何祥禀告道“明月山中的日月宗之前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派,门下弟子足有千名,甚至有几位大宗师级别的高手坐镇;不过最近几十年慢慢败落,如今只余弟子三百余人,不过仍然是府城宜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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