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就没有从萧裔远面上移开过。 而萧裔远这一晚非常外向开朗,简直到处放电,每个跟他对视的女人心都怦怦直跳,恨不得过去跟他套套近乎。 可是萧裔远笑归笑,可是态度却时远时近,在酒精的刺激下,更多了股收放自如的风情。 全酒吧的男人此刻最恨的人就是萧裔远。 可是他一直坐在吧台,跟老板和老板娘聊天,想也知道这人有后台,那些人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萧裔远一晚上和岑春言喝了不少酒,最后离开酒吧的时候,他们俩都叫了代驾。 岑春言其实有自己固定的信任的代驾。 但是今天晚上她实在太高兴,隐忍多年,今天终于要修成正果了,她大胆邀请萧裔远去她家坐坐。 萧裔远居然没有拒绝,醉醺醺地让代驾把车开到岑春言家楼下。 自己坐上岑春言的车。 岑春言一心在萧裔远身上,就没有注意到,今天的代驾不是她习惯叫的那个人。 两人上车之后,代驾从后视镜里看了萧裔远一眼,然后一踩油门飙了出去。 这人开车特别快,在岑春言发现不对之前,突然好像脚滑,尽管迅速打着方向盘,还是无法阻挡那车往路边的石柱一头撞去。 砰地一声巨响! 岑春言被惯性直接从后排甩到前排的挡风玻璃上,脑袋都撞出血了。 萧裔远和那代驾都系着安全带,倒是一点事都没有。 他们在路边等着警车和救护车过来,将昏倒的岑春言送进医院,然后把这辆车拖到警局,有专业人士接手。 萧裔远回到自己家,然后把岑春言出车祸的事告诉了萧芳华。 虽然已经是深夜,萧芳华还是把这件事说给了岑耀古。 到底是亲生父女,萧芳华如果不说,以后被岑耀古知道了,还是会怪她的,哪怕他们父女曾经因为钱而决裂。 岑耀古知道后,果然一晚上没睡好觉。 第二天一早,他坐自己的专机去帝都,看望岑春言。 同时岑春言的妈妈蓝琴芬得到岑春言车祸的消息,也心急火燎地买了最近一班回国的机票,回来探望她。 等岑春言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两星期了。 她的头不疼了,但是全身都没有力气。 看着屋顶的白色天花板,她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 她想起来就在她马上要“夙愿得偿”的时候,突然和萧裔远一起发生了车祸。 岑春言挣扎着要起身,然后看见了床边的吊瓶。 她的视线从吊瓶上移过来,看见了坐在床边的蓝琴芬。 “妈?您怎么回来了?”岑春言咬牙坐了起来。 “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能不回来呢?你都晕了两星期了,妈咪真是好担心!”蓝琴芬用手捂着胸口哭了起来。 岑耀古从窗前转身,走到她身边,对岑春言说:“你醒了,我就放心了。” 岑春言没想到岑耀古居然来看她,心里百感交集,嘴唇嗫嚅着,好久才说:“爸……” “嗯,我们到底是父女,哪有隔夜仇呢?你好好养病,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妈妈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们俩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岑耀古握住了蓝琴芬的手。 蓝琴芬在岑耀古中风期间,曾经在国外发表声明,要求跟岑耀古脱离关系。 没想到岑耀古后来不仅恢复了,还东山再起。 蓝琴芬不后悔是不可能的。 现在岑耀古这么说,她也就坡下驴,含笑说:“我跟你爸吵吵闹闹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一时龃龉也是有的。” 岑耀古依然需要蓝琴芬娘家在国外的势力,特别是蓝家跟司徒家的姻亲关系,哪怕跟蓝琴芬娘家那一支并不和睦,但是只要有个“蓝”字,在国外谈生意的时候还是很管用的。 毕竟那些外国人不会知道这些东方家族的内部恩怨。 岑春言没想到她的车祸还有这个效果,心里也高兴起来。 看来她真的是苦尽甘来了。 她往病房里看了一眼,并没有看见萧裔远。 犹豫了一会儿,她轻声问:“……妈咪,爸爸,这两周你们有看见阿远吗?就是萧裔远,他来看我了吗?” “他为什么要来看你?”岑耀古皱起眉头,“他可姓傅!” 萧裔远和温一诺的真实身份,现在这些富豪家族都知道了。岑春言笑了笑,“爸,您别生气,我跟阿远……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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